看起来确实的。

虽然陶嘉言对除了姚昭昭以外的所有人都很温和，即便是万北乐平时喜欢讲一些烂梗他都很合的笑。

小时候的姚昭昭就因为表情木讷被同班的小朋友欺负过，幸而万南音而出像个英雄一样护住她。没办法改变自己的面，还是会有人觉得自己很奇怪，但和万南音在一起不会又人欺负她，可是小时候的阴影一直留在姚昭昭心里。

不光是陶嘉言，他的旁还站着一个言笑晏晏的女孩子。他们两个都笑得很灿烂。

姚昭昭觉得，陶嘉言应该也是这样吧。

陶嘉言和那个女孩一路有说有笑的走进了一个离学校不算远的小区，他们并没有发现跟在后面的姚昭昭。

站起活动活动了骨，姚昭昭已经说服自己，从这次之后，不再贪图关于他的任何。

窗外月明星稀，姚昭昭躺在床上，想着白天万南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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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种生物，真的很莫名其妙。一个陌生人讨厌你，可能只是因为你别了一个蝴蝶发卡。在他们看来，这些单薄的事情足以可以撑起“讨厌”这么沉重的词语。就像那些小朋友讨厌姚昭昭，因为她不像他们一样用表情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

像是想要说服自己，他们并没有什么。

生日派对上出丑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即便是在不耻的事情，但姚昭昭的表情依旧，有一种是出门散步的淡然自若。

看着他们两个同一个气质娴静的女人一起步入一栋居民楼。

慢慢地走在小区的小上，

不知被什么驱使着，姚昭昭放弃可口的冰淇淋，悄悄地跟在了他们后。

但是连家长都见了，是不是从小青梅竹啊。

太阳渐渐落下，吝啬地收回借给人间的阳光，不过它动作慢吞吞的，还剩几缕余晖在坚守岗位，为人间带来些微的光亮。

姚昭昭一边在他们后面远远跟着，一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确定他有喜欢的女孩了你就不要再瞎想了，不要再在意他了。

啊，陶嘉言。

姚昭昭突然想吃冰淇淋，反正也不急着回家，于是改走向商业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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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昭昭闻言松了口起。

?

不知坐了多久，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待姚昭昭觉得肚子饿了才想起要回家时，天色已经暗沉了。昏黄的路灯在一旁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它的光即便不够亮堂，但足以照亮每一个路人前行的路。

?

那是一个周五，万南音要赶着去她外公家吃饭，所以回家的路上只有姚昭昭一个人。

数着自己的步数，低认真走路的姚昭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温又有磁。

姚昭昭也不知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坐在居民楼下的椅子上，迟迟不愿离去。

连小音那么神经大条的人都知他讨厌她，那他是怎么愿意和自己保持这种关系的呢？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种诡异的平衡的呢？

是喜欢的女孩吗？

他并不是第一个因为她一成不变的表情而讨厌她的人，但他的讨厌强大到可以抹杀一颗因他而晴朗，也因他而下雨的少女心。

但是姚昭昭觉得他对那个女孩的笑，不是那种对万北乐的笑，而是那种真挚的、温的笑，是姚昭昭会收起来珍藏的那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