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子即便蹭上了灰依旧美得惊人的小脸,以及那比白瓷还要细腻白皙的肌肤,守卫早就心难耐了。他本来不负责这个,但想到明天就是狩猎日,再不下手可能就没机会了,便花了点小钱贿赂了一下原本送饭的妖,趁着牙侩休息的时候过来了。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守卫没了耐心,一把将她鲁地扯了出来,地上尖锐的碎石划破了她的膝盖和小,随着血的出,香甜的气息好似一把小勾子,勾得守卫整个人酥酥麻麻的,恨不得将她全吃进肚。
见状,牙侩赶紧吩咐护卫抓住了这只胆大妄为的黄鼠狼妖,并叫来了大夫给看起来奄奄一息的顾未晞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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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狩猎日除了往日那些客人,还有几个大人物要来,因此牙侩早就夸下海口,保证这次的猎物会惊艳所有妖。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了事,气得其中一个牙侩当场就杀死了惊慌失色的守卫。
饿了吧,小美人。守卫蹲在笼子外,不怀好意地掂了掂盛着猪食一样的饭盆,想吃就自己过来拿。
对于牙侩来说,衡量一个妖的标准就是所带来的价值,作为狩猎日的压轴猎物,天平自然会偏向顾未晞。若论本质,其实隶和被雇佣者是一样的,能让牙侩放在眼里的不外乎就是金钱和权利。
稀饭打翻在地的瞬间,顾未晞也被按在了地上。守卫糙的手掌急不可耐地往她裙子里伸,在被她接连踹开几次后,他恼羞成怒地扇了顾未晞一巴掌,瓷白的脸颊瞬间红一片。
但他从没想过把事情搞大,也从没想过小美人会反抗,因为在他的眼里隶就是可以任意对待且自不敢反抗的存在。其实若换其他被囚禁的久了的妖,或许也就真如他所愿了。
我的晚饭被他打翻了。
把这几个馒给她。牙侩。
安静了半晌,顾未晞得到了自己的晚饭。
守卫不仅是个冲动的没脑,同时也是个胆小的窝废。他知这百年难遇的小美人是牙侩准备献给大人们的礼物,但又心红得不行,想偷摸解解馋。他也知无论自己什么,其他笼子里的隶本不敢吱一声,毕竟这里是个残酷的地方,谁都不想惹祸上。
除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顾未晞对外面完全是一无所知。即便侥幸偷到笼子的钥匙,不熟悉路的她估计也会被抓个正着。顾未晞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候狩猎日的到来,她知那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还有吃的吗?
只是,顾未晞为现代人,不曾形成过隶那种逆来顺受的思想。她清楚自己对于牙侩的价值,在被及底线时,自然会利用这一点保护自己。
几乎滴水不漏,因为被预定为猎物,顾未晞甚至没有出笼子的机会。而且,为了避免滋生不必要的麻烦,牙侩不允许隶之间进行交。
包扎完伤口,牙侩正准备带着大夫离开,就听后突然传来女子轻柔又带着点沙哑的声音。
过大的动静和血腥味很快引了牙侩的注意,他们一来就看到顾未晞惨白着一张脸,一脖子血的被守卫压在下,脆弱的感觉随时就会死去。
不等守卫作何反应,只见她突然伸出一直背在后的左手,将方才从他上顺来的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力之大直接戳进了肉里,鲜红的血哗哗了出来。
顾未晞看出了守卫的色熏心,她慢慢从草堆里坐起子,靠在角落紧紧咬住了泛白的下,口里不安地砰砰直,单薄的不知是因为寒风还是恐惧在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顾未晞愣了一下,心中的怔忪和委屈突然就沉下去了。她支起上本,被夜色衬得更加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骂骂咧咧的守卫,我虽然沦为了隶,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对我出手。
牙侩和大夫闻声都愣了一下,片刻后才转看向顾未晞。只见她盖着薄毯缩在草堆里,脖子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一双乌黑的眼眸却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