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和柔然早就跑到一屋，搂着小淘气睡觉去了，嘉嘉也去照顾病号祖尔去了，客厅里只留下了志扬和张琦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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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有吧，往年过年时候我也往医院送过病人。”

        志扬似乎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没有直接回答，想了想问：“你可要想好了，感情，不是施舍也不是怜悯，我不想你一时冲动，到时候不但伤害你，也伤害到囡囡。”

        “呵呵，没，比值班有意思多了。”张琦笑：“不过，我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回宿舍去。”张琦起准备告辞。

        “那就先去趟医院吧……”

        张琦看看，没说什么，也打开一罐，跟志扬碰了下，灌了一大口说：“我想追求娜娜，你们一家同意吗？”

        “不过，不是我对警察的职业有偏见，但是我们也不想看到囡囡过一种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你能为了她放弃你现在的工作吗？”志扬也把丑话说在前，虽然有些刺耳，但却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小张，今晚上医院有人值班没？”志扬看祖尔烧的有些迷糊了，有些担心的问。

        “好，来，边喝边聊。”志扬拿过来两罐啤酒，启开说。

        本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出现轻度晕厥，温也发烧到了40℃，但是挂了一个吊瓶之后，就基本上退烧了。医生也可能是怕麻烦，说不用再打吊瓶了，吩咐她继续吃药，以防病情再度恶化。

        当张琦把他们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年初一的凌晨四点了。三个人新年钟声没听到，倒是在医院里陪着祖尔打了两个吊瓶。祖尔明显的好了许多，可能是很少用青霉素的缘故，所以吊瓶的效果见效特别快。

        “留下吧，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你也别拿自己当外人，我觉得你人不错，可交。”

        张琦看她尴尬的表情，知肯定有什么隐情，虽然他没有往龌龊的方面去联想，但是单看几天前段璧对娜娜的那份热情劲，在短时间内发生的180°巨大转变，他还是猜测是因为感情问题纠葛导致的。

        他习惯了熬夜，到了凌晨反而思路更加捷，借着酒的刺激，张琦把心里的想法有条理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张琦锐的扑捉到了一个想法，问嘉嘉：“这件事，和伯母有关？”他想起今天白天娜娜提到妈妈的时候突然哭得很伤心，段璧的表情也很不自然。

        “程大哥，我也觉得咱俩好像打过交，就是想不起来了。”张琦也笑笑说：“不过，我确实有个事儿，想征求下你意见。”

就是我揍那个混小子了。他太不是东西。”囡囡是他的女儿，若馨是他的前妻，他现在琢磨出味来了，心里不禁把段璧这混球骂了几万次，本来还只当是小情人间闹别扭，现在看来本不是那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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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清楚了，这绝对不是一种怜悯。原本我觉得她是真喜欢段璧，他们两个人才是合适，但是今天我看到了这混球居然跟洋妞搞在一起，今晚上真应该狠揍他一顿，他本不上娜娜。我今天是有些唐突，但是我觉得我这人还算是正直，我这几天心里也一直在惦记着她，在心里问自己，所以，这不是一时冲动的想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今后我也肯定好好对她，希望你们能支持我，也算是打个招呼吧。”

        “算是吧。”嘉嘉尴尬的不愿多说，但是她知张琦已经对妹妹有了感情，如果他们能有进一步发展，势必要让他了解到妹妹心灵受伤的真像。

        “

        祖尔平时很少输，要不是这次发烧的四肢无力，只怕护士想给她扎着一针还要费很多手脚，这大概也是祖尔还怕来医院的另一个原因。

        “小张，忙活一晚上了，留下歇歇吧。”志扬看张琦也是满脸倦色，出言挽留：“呵呵……今天麻烦你一天，怕是比你值班还要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