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雷佑胤开口,“先生您好,今天我们酒店有空房了。”
“……”
唐景潇噗呲一乐,雷佑胤已经在她shen后抓狂。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shen份证递过去,前台帮他重新登记的房间在唐景潇隔bi的隔bi,刚好同她隔着一间房。
好歹也算满足了离她五公里范围内的需求。
雷佑胤自欺欺人的安wei自己,揣着房卡陪着唐景潇上楼,还不死心的问她,“要不你把房退了住我房?”
“神经病啊!”
唐景潇笑着白他,伸手rou了rou自己的老腰。
“还清了你那天把床让给我的人情。不是我说,沙发还真不好睡……”
雷佑胤痞气的坏笑起来,大着胆子把手伸过去,故作自然的揽住唐景潇的腰。
唐景潇shenti瞬间僵ying,将他的手拽开了,义正言辞的警告他,“别得寸进尺。”
他不仅想进尺,还想进丈。
唐景潇跟他不同,哪怕是窝在单shen沙发上也能委屈的一个人睡着。
雷佑胤昨天在唐景潇房间的大床上装睡了半天,最终还是强迫症的失眠了。
他听见她呼xi平稳,小小声唤了生唐景潇的名字,见她没有应答,这才确信她是真的睡着。
借着玄关留着的一盏灯,雷佑胤下床绕到唐景潇shen侧,默默再次看着她的睡颜。
手指伸过去,温柔的抚摸着她毫无防备的嘴chun,忍不住的回味那一晚她在他床上睡过去时的滋味。
他不仅亲了……而且还摸了……
她的pi肤很温热,贴合着他掌心的地方ruan绵绵的,诱惑着他收紧手指,又怕弄醒了她。
锁骨……肩膀……xiong……tui……腰……
那一晚他的自制力或许都完全用在了克制自己的邪念之上。
唐景潇不点tou,他就不能越雷池,这是他待在她shen边而不会被她赶走的底线。
雷佑胤的眼睛眯起来,长长的睫mao被月光照得在眼睑上留下一排阴影。
这样的一个唐景潇,顾嘉诚怎么舍得放开她?
他又怎么舍得,让顾嘉诚选择离开后又再度占有她?
把雷佑胤的东西都搬去他的房间,唐景潇总算是松了口气,享受的躺在了只属于自己的床上。
雷佑胤昨儿洗澡的时候,她其实很没节cao2的全程围观了。
虽然只是一个剪影,但是年轻人jing1壮的shenti还是在朦胧的磨砂玻璃后tou展lou无遗。
徐再思说,“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唐景潇觉得这句话或许对其他领域也通用。
易北,顾嘉诚,雷佑胤。
她恍惚自己似乎也并非那么挑剔而专情的人。
因易北而起的yu望,因顾嘉诚而起的yu望,还有因雷佑胤而起的yu望,看起来似乎都一样。
有时候床笫之间的事情,是不是灯一关、眼一闭,换谁都一样?
唐景潇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她在挂断了咨询是否需要特殊服务的内线电话之后,很快就在隔bi听见了开门声,还有紧随其后的激烈的咚咚撞墙声,和女人高昂而毫不掩饰的叫喊。
深夜的五星级酒店,偷工减料的墙bi似乎并不ju有良好的隔音效果。
唐景潇估摸着自己的床tou刚好对着隔bi的床tou,对面男人的chuan息声、接吻声以及承重吱呀响个不停的床摇都像是在她眼前演出的真人秀一样。
她尴尬的抱着被子坐起来,整个人都坐到了离床最远的桌子上,后悔自己出门怎么只带了眼罩没带耳sai,好防止这种突发xing的魔音灌耳。
老天爷就不能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吗?
她yu哭无泪的无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