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见鲁智深一副平静的样子,他的心里又不知被浇上了什么灼热的烈火,甚至自己的下也觉得饥渴难忍。
忍不住用柔的肉夹紧了鲁智深不停动作的手指,林冲却是难以自抑地动手将鲁智深的僧袍脱了下来,口中只发出了泛着热的声音,“师兄,我现下只觉得下面很是难受……”
“这可……”鲁智深有些后悔没有拦住林冲,不让他喝下那个泼拿来的酒,“可洒家如今是一个和尚,虽说不忌酒肉,但这种事……”
“师父不是说那几个泼耍弄你,如今我与师兄相交……”林冲开口对鲁智深说:“师兄便留在这里,我也可以让他们吃些苦……”
出这寺庙,便站起子,把林冲扶起,准备将他送到禅房里面,将歇一晚,“洒家的心里也感到高兴……”
鲁智深垂的鸡巴被林冲不停碰磨的刺激动作也弄得逐渐起来,甚至林冲阴里面溢出的淫沾了他的阴。
那几糙的手指在林冲渴的阴里面插弄起来的时候,却是远远不及男人下胀的鸡巴,所以,此刻的林冲只觉得自己的下面变得更加的瘙饥渴。
鲁智深只知晓林冲的这般醉语不可相信,但此刻他的手臂被林冲紧拽着,也不能顾自离开,便想着等林冲睡着之后再出去,“教只安心睡下,洒家就躺在教的侧,莫要不放心。”
此刻他好奇地用手指碰那个地方,不知为何,有大量的水从阴里面了出来。
他忍不住垂眸往下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这副也与从前的不一样,因为那里长着一个与女人一般无二的肉。
瞧着林冲肌肤发红,脸庞深醉的些微痴样,鲁智深便把他刚才所说的话,当作了不清醒的言语,“教若是想与洒家练武,等闲时来这寺中,洒家也乐意和教讨教一二!”
这样想着,鲁智深稍有犹豫地伸出手去,他先用指插摸着那柔的,“弟弟莫急,洒家用手指试着帮你治一治,若是不行,洒家也不会让你难受的……”
柔而又有力的忽然依附过来,鲁智深睁开眼睛,他的视线瞧见林冲水不止的,此刻他的心里也是吓了一大,“教,你的下面怎么和我长的不一样?”
鲁智深看着林冲控制不住颤抖的,也深觉是因为自己防备不当,才会变成这种状况,假若让陌生男子了林冲的阴,那岂不是他的过错?
所幸,鲁智深与他皆是男人,此时他只是闭着眼睛,任凭林冲动作。
“我这般不寻常的,别人看了怕是要笑话我……”林冲对鲁智深言语:“更何况现在若是不我的这副,恐怕会发作的更为厉害……”
林冲看着遮掩在鲁智深子里面的那玩意,却是心思一定,便开口对鲁智深说:“师兄,你今晚便上了我吧!”
眼神迷蒙地静瞧着鲁智深,林冲的面上却是忍不住出了一抹笑意,“师兄便与我在这同睡吧,自师兄离开之后,我便只能常常在梦中与师兄切磋武艺……”
“师兄,师兄!”此刻林冲口中的气息格外急促,一阵又一阵酥麻而又空虚的感觉却是传至了他的各个地方,他忍不住开口唤着鲁智深:“你们寺里的泼莫不是让我喝的淫酒?”
林冲见鲁智深与自己并躺在床上,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忍不住用手搂住了鲁智深的,口中轻声呢喃:“师兄那日随而去,当真不曾羁绊与我……”
“师兄若是不这事,莫不是忍心让我被其他的男人占了?”林冲此时也是强忍着里面的汹涌望,不想让自己真的陷入肉之中。
林冲这话说得真诚,鲁智深的心里却是有些纳闷,“我与教今日第一次见面,何曾与教比过武?”
“你……哈……还是……哈呃……”此时林冲情不自禁地用蹭磨着鲁智深暴出来的长肉棒,“帮……哈啊……帮帮我……呃嗯……”
此刻鲁智深只觉得既慌又急,他知晓那几个泼没得好心,但却是没想到林冲的下竟然会与他不一样,“这要是发淫起来,可要如何是好?”
呼热灼地将自己起的鸡巴插进林冲空
鲁智深不知林冲话语之中的落寞和悲伤是何缘故,只是心里大约也被弄得有些不好受。
入夜时分,将要睡着的林冲却是忽然觉得自己的燥热难忍,便动手将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但还是感到异常火热。
进了禅房里面,鲁智深将林冲放在床上,转走的时候,林冲却是伸手拽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