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尘突然无比厌恶这些词。
阮尘听完后真的是要气炸了:“阮耀祖,别找借口了!你装就是因为你爱装!你从小就撒谎成,到编什么你爸是市长,你妈是校长之类的话,害得我都无端受牵连被嘲笑!我这一生就是被你给连累的!还有啊,你没了工作那你因为你太废,你太废了!烂泥扶不上墙!”
阮尘更受刺激了,单薄的影颤了一下:“你怎么知?”
或许是她神色太认真,陶女士终于用正眼瞥了她一下:“首先你就不会出轨,其次也就不需要我去谅。”
阮耀祖脸上挂不住了,各种找补:“你以为我想装啊?我的一切还是都是为了拗一个高富帅的人设,早点哄个媳妇娶着,给我们阮家延续香火!”
“还有啊,你上次和岑彻的车合照,文案写着什么迈巴赫也不过如此!我都替你害臊,人家的车是劳斯莱斯!”
规矩、懂事、听话……
当事人除了收获这些看似赞美的赞美,实则一无所有……
“但人都是一样的,尤其男人。”
“你什么都没说,也没闹?”
陶女士只好说了些什么家和万事兴之类的废话,把忿忿不平的阮耀祖拉回了房间。
这才开始劝她:“尘尘啊,你弟虽然话糙,但也不是没理。哪个男人不出轨啊,就连你爸这种在外人看起来不知多老实的男人……”
陶女士停顿了一下,压低语气,神色复杂又无奈:“不也在外嫖过。”
“你的本是什么我还不知吗?家里就属你最规矩,最懂事,最听话。你从来不会让妈心,以后也一样。”
陶女士没当回事的笑了下。
陶女士叹口气:“我们这辈都是这么过来的。”
“为什么?没准有天我也想释放本了。”她微微哽咽的嘀咕,“搞得像谁还没个本似的。”
她了下酸涩的眼:“可我不是你们这辈的。”
“我有次看到他的付款记录了。”
可到以后,获利的都是边的人。
这些词汇在褒义词中是特别阴险的存在,很容易让人把它们误解为赞美,努力的去迎合,去成为那样的人。
是你过的生活吗你就发!你也不看看自己肚子上的赘肉,你怎么好意思p八块腹肌!你是不是不打算出门见人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阮尘不死心,锲而不舍的追着问她:“妈,如果我出轨了,你会怎么样?你也会像谅爸、谅岑彻那样的谅我吗?”
他还起转承合的怪上她了:“说起来还不都是你这个姐姐太废了,一点忙都帮不上,连份工作都不能替我保住。我没个正经工作傍,不装一下怎么在社会立足。”
阮耀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怼又怼不过,只能请求场外支援:“爸妈,你们看看,姐最近可是越来越太嚣张了!你们就是太拿她当回事了!看看她现在多么膨胀!她眼里还有你们二老,还有我这个弟弟吗!”
“凭什么……”阮尘皱眉,赌气似的问,“那我也能出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