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扬镳之际,边妄突然箍着她雪白的细腕,说什么都不让她离开。
“好像是的。”
他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些,松开了手,后退一步:“不算什么闰月平月,还有106天,过了这106天,您不许再质疑我对你的心意。”
他肯定会震惊生气,这点毋庸置疑。然后上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以最快的速度跟她办完离婚手续,让她收拾好东西离开,临走时可能会跟她说上一句:“再见。”
他静静地注视着她:“那问题就出现在你这儿了。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得感那么低,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不值得拥有更好的东西。”
“你放手!小心又被人看到了!”阮尘挣脱了一会儿,没挣开,不由得急。
阮尘皱眉想了想,虽然说不愿意这样代入,但如果真的是于霄洋这种没有底线的种来纠缠她,一切似乎真就合理多了。
边妄不太高兴似的冷笑着反问:“你那叫有经验?”
阮尘噎住。
她一口气答出来:“三个月零十六天。”
“你休想!”她咬牙,抬无奈的怒视着他,“别胡闹了,那四个月的约定依旧算数。”
直到走到教师食堂大楼前的时候,两人要去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一个要回教学楼,一个要回办公室。
阮尘一怔,心口有种被人了一把的酸胀,眼尾水色弥漫,一路都没再吭声了。
回过神时又听见边妄冷哼着促:“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会站在我这边了。”
以前阮尘就困惑,现在知边妄的份后,就更是不解了。
阮尘悲观的这样想。
她又问:“你是不是觉得结了婚的女人在床上有经验,和我勾搭在一起,既刺激又不用负责?”
阮尘觉得他们就不可能打起来。
她很难想象一贯斯文绅士的他动手打架的样子。
他疯劲上来了也是够吓人的,不仅不放,还把她往跟前拽了一下,指背轻挑的摩挲了一下她的下巴:“老师,您要是觉得我的喜欢太沉重了,我也可以只贪图您的。不过,那四个月是不是就可以取消了?”
倒不是他心态好,只是她不值得他歇斯底里。
她下楼下到一半,停下来无奈的看着他:“边妄,以你的条件为什么要跟我纠缠在一起?就像刚才你对于霄洋说的,小三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如果我是因为寂寞,你是因为什么?”
妻子这个份对岑彻这样的男人而言,应该就像公司里的一个职位。
他语调慢条斯理:“结了婚的女人多了去,我要真是你这么想的,我怎么不去勾搭别人偏偏勾搭你?”
边妄气笑了,换了个方式引导她:“我问你,如果把我换成于霄洋,你是不是就觉得合理了?”
她嘀咕:“我也在想问这个问题。”
退一万步说,如果岑彻真的发现了她出轨,应该也不会太失态。
他问:“时间还剩多久您还记得吗?”
他要一个外表美丽、工作面、温顺听话脾气好、有忍受力的女人妻子。如果违反了这些规定,淘汰掉就行,反正多的是人排队竞选。
岑彻向来最注重风度,他的言谈举止、礼仪风范等方面,从来都是无可挑剔的。
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