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雄虫保持着插入的动作,不断的刺激腔,自便会不停地的酿造汁,以求将雄长久的留在上,榨出更多的。直到雄虫力耗尽,榨干。
外族们虽惧怕虫族,却也常常暗讽他们是“蝗虫过境”,笑看这个强大而霸的种族慢慢泯灭于宇宙洪荒中。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似被分成两半,一半力量向膛涌去酿造汁,一半力量向生腔涌去讨好那。
在此之外,偏远之域的资源星即便争夺成功了也守不住。原因很简单,浩瀚的星空,悠远的航线,他们没有那么多兵力分散到各个资源星驻扎。
一场爱中,雌虫总是受惠颇多的一方。可此时的哈蒙并不觉得欣喜,因为他自幼在家族中接受到的教育使他对于雌雄交尾之事的认知为一种种族缺陷。
便是现在他的这颗星球,也不过是改建成监狱,通过服刑的方式强制转移虫口,进行资源的快速掠取。一颗星球被他们挖光后,便转移下一颗。
腔被进后好似活了一般,这个导致雌虫每月产生发情期的官,此刻利用着痛感与快感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并争夺着对这的控制权。
相比而言,哈蒙对那念力诱导武更在意,今日遇到的那些猖狂的越狱犯必要追查到底。
然而当谢默第二次进了他的生腔,并继续干且毫无脱力之态时,他是实在忍无可忍了。
雌虫需要可悲地调用的全机能去引诱雄虫。就如自己现在这般,不仅力不断地转化为汁被摄取,生腔也向雄臣服。尤其是自己这种高阶雌虫,受孕更是困难。所以他的酿造的汁还带有情功效。
也许这宇宙冥冥之中自有定律,他们这样强大的种族限于繁衍艰难。而这样的繁衍重任,却都寄托在弱小无用的雄虫上。
哈蒙就这样认真思索这件事,使得自己在情中保持清醒,等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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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颤动收缩着,又灵活谄媚的包裹上了那不客气的闯入者。那上面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使力气,又又允,或或裹,轻重有序地为那插进来的献上一场谄媚的按摩服务。感的内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弹动的青和那大狰狞的形状。
虫族的两交就像狩猎,只不过是由雌虫编织的爱陷阱。
这小雄虫不仅下半不客气,上半也不老实。哈蒙的一侧首又是一痛,再次被那大胆的雄虫叼在嘴中,贪婪摄取。
尽有些愤怒,但哈蒙也没去苛责一只雄虫。这都是基因缺陷的错误,怪罪不到这只雄虫上,更何况自己也算被他所救。所以哈蒙也不再为难这虫上脑的小雄虫,他想这以雄虫的质,再一次必会虚脱无力。到那时,这场荒唐情事必会结束,自己也算是找出雄子,顺利达成这趟行程的目的。
虫族是现今宇宙中公认的最强种族,可他们的星域领地并不广袤,原因便是虫族种族数量逐年锐减。如今仅仅固守在不足万颗行星的中央星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