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笙此时的劝阻显然是无效的甚至起到了反作用,他感觉自己的口在被撞得酸麻中一点点失去了防御的力量,口微微张合,仿佛对入侵者逆来顺受的迎接。阎钺几乎是疯了,在几下接近癫狂的撞中,巧妙地换了个角度,一下子横冲直撞开了兰笙的口,大的前端嵌进了兰笙窄小仄的子中。
“啊……”兰笙被到崩溃的息和呻被撞的支离破碎,散落在泉水里、岸边光的石上。好像实在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充斥着侵略和彻底臣服的爱,兰笙急促地息着,全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狠狠弄的私,眼前泛着白色的星光。
阎钺有些危险的问,换来的是兰笙无助的息。
“阎钺,阎钺,”他像是溺水的人,无助地呼喊着那个人的名字,渴望在海浪般剧烈的冲撞中抓住一尾浮木。阎钺挟着他的下颚,在激烈的抽送中啃咬着他水的,伸进去拉扯着他的来纠缠。兰笙无力地任他吞食、干,乖乖地将柔供出去,全的力量都用在了环着他臂膀的双臂,连小都无力地随着动作在他腰背上反复摩。
出了他痴语气里的渴求,他哪受得了心上人这般勾引,当即腰腹发力,一下接一下地重重的进他的小。肉抽搐着着他,留恋地拖拽着他,把巨物上每一青都温顺地容纳进狭窄的内。那动作剧烈到周围的泉水都迅速升温,水花在他们旁四溅,兰笙脆生生的一双手抓着他结实的小山般的肩膀,指关节都透出漂亮而淫乱的微红。
“别喊!你想被门口的侍卫都知你在被我干吗?”阎钺的控制和暴在这场近乎疯狂的事中被彻底激发出来,他的巨物被激烈抽搐的肉着,端还被勒在了仄的子里。他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艳色,兰笙的会阴和被撞得通红,前面干净的玉半着,前尖坚而红地立着,锁骨上、膛上满是被啃咬的牙印和青紫的痕迹。再往上看,兰笙生理的泪水留了满脸,但酡红的艳色却让这张本该惹人怜爱的脸染上了淫乱与痴,直得人想弄脏、弄坏他。眼睛失神地微睁着,墨色的发丝胡乱地蜿蜒在脸颊上,和红微张的嘴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张力,无端叫人联想起“乱花渐迷人眼”。
“你是我的,知吗?嗯?”
“啊!!!”兰笙重重地向后撞去,几乎是喊出了一声尖锐的呻,但半路被额上青暴起的阎钺捂在了掌中。
这时,阎钺重重地弄兰笙被迫打开的口,一下一下几乎把兰笙的灵魂都撞得魂飞魄散,同时,阎钺在兰笙一甩一甩的前端了一把,飞快地套弄着。兰笙在酸麻和舒爽的快感中被到高,前端出了稀薄的,一阵热的淫从深涌出,肉痉挛般打颤,呜咽着咬住了阎钺的巨大。
还不够,阎钺想。他就着这个位发狠地把兰笙的双扛在自己肩上,兰笙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只能用手指几乎折断的力度抓住檐,保证他自己的上半在水面上。他几乎还没抓稳,阎钺就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进了很深很深的内里。兰笙感觉一种异样的危险袭来,他有一刻甚至以为自己要被穿了,白皙光的小腹上突起了一个很夸张的形状。
阎钺将两手指插进兰笙嫣红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兰笙全脱力,只能由着他玩弄,来不及吞咽的唾了糙的手指,顺着手背淌下来,极其淫靡。
一阵噼里啪啦的快感从下涌入大脑,仿佛将阎钺全上下的脑神经都烧的亢奋无比,阎钺几乎是在几个狠狠的撞之后措手不及地在了兰笙子的最深。
几乎是在瞬间,阎钺就理解了历代君王“金屋藏”的想法——他此刻是真的想把兰笙锁起来,关在最隐秘的殿里,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漂亮,他的矜,他在床上酡红的脸颊,让他的一切都只属于自己。
“啊!……太深了!你别……呜——”
“呵,给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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