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哥,今天的我免费送你,是感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也谢谢你给我的世界带来过光。你的选择我都可以理解,如果换是我,我可能也会犹豫。你边不缺女孩,希望看在我每次尽心服侍你的情分上,放我一条生路。”说完她鼻子,给他鞠了一躬之后就离开了。隔了几秒,伍斯衡的手机上显示,刚刚他转给七七的钱,都被原路退回。
“我怎么会不缺钱,伍哥,志武最后抢救的时候,花光了我所有的钱……”七七想用力挤出那个标志的假笑,但失败了。她似乎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这么多年对生活的抗争让她透不过气,现在她只想休息。女孩眼睛微闭,歪靠在男人怀里,窗外刺眼的阳光照在她上,惨白肤上的那些红痕像锋利的刀剑,刺在男人口。大颗泪珠从小麦色的肌肤上落,有些滴在七七的脸上。
“七七,他们只给了我十分钟时间,你不要打岔,先听我说。”一上车的男人边快速用手中的纸巾帮女孩清理上的污渍,边快速和她说明来意。“我知你是怎么想的,你那个出租屋我去看过,里面有什么我也看到了,东西我都帮你理好了,他们……”说到这里,本就不大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同时扭看向窗外,警察都在远抽烟,没人关注他们这里。“他们不会查到任何东西。我知你现在想的是什么,但我求你最后相信我一次。我把你弄丢过一次,这样的感受我不想经历第二次。你自己也不许放弃,就算你无所谓我,你也要想想王志武,他肯定希望你可以继续享受你的人生。”
伍斯衡把出警的一个长官叫到一边,环视了一圈,趁着周围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赤的女孩上,把一摞钱到了那个警察手中,同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警察点点,放好钱快速离开。当他再次出现在七七边的时候,把周围好事的人赶走,同时给女孩上披上了件衣服,勉强帮她遮盖了好隐私位。
救护车早已开走,押着七七的警车不紧不慢地往市区开去,伍斯衡的车则一直跟在后面。在一没人的海边,警车停下,上面的警员都下车,留下伍斯衡和七七单独接。
他的额抵在七七上,等着她回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那些警察准备拉开车门的时候,七七一直飘忽不定地眼睛对上那双黑眸,轻微地上下摆动了一下,伍斯衡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了,把女孩紧紧搂到怀里。“我发誓,这次一定不会辜负你,再也不会就那么看着你被人欺负不了。”
当天正在外面守着的伍斯衡,看到救护车和警车几乎同时抵达,心里顿觉不好。七七在他的注视下被警察押出来,她上未着片缕,布满白浊和鞭痕的,让周围围观的男人对她指指点点。七七像是置事外一样,红的脸颊上那抹轻松的笑容,让伍斯衡本就悬着的心更慌了。
本来面无表情的女孩,听到那个名字,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又暗淡下去,她冷笑一声,“这黑暗的生活,我还有什么可享受的?享受别人我?”
“不是的!不是的!你这么年轻,现在也不缺钱,只要你出来,不用再那些!”
警察局外忧心忡忡的伍斯衡,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自从七七那晚离开,他没再找过她。但私下里伍斯衡一直在监视着七七的一举一动。那天她的一言一行都过于反常,让他很不放心。果然在她进入李士杰那套豪宅的第三天,就出事了。
“哥哥,不要……真的不用这样,这都是你这么多年用命换来的,不值得为了我……”一直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此时有些慌张。
“我说值得就值得。”他控制住女孩乱动的手,快速把银行账中大分的金额都转到她的账中。“现在你有足够的钱了。七七我这些不是要你之后跟着我,是要你到时候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不是一直想去边境那边,等你出来,我就送你过去,去那边开始真正属于你自己的人生。现在我只求你,不要放弃希望,一定不能承认任何事情,无论他们怎么你,好不好?我也会去求言哥,如果这次他不帮,我自己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好不好?答应我?嗯?”
“七七,求求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你等我一下……”说完他抱着怀里的女孩,有些艰难地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打开银行界面。
半个月后,繁华的小城发生了件大事,李士杰和他的秘书宋广辉,突发恶疾死了。警察询问了事发当时唯一在场的女孩,过度惊吓的女孩什么都不知。也是,正在被两个男人玩弄,突然两人倒地不起,换是谁都会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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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七七已经不想听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了,她不需要他再来怜悯她,或者再给她施舍什么看不到希望的光。
女孩睁开眼,纤细的手指拂过男人的脸颊,把还未落的泪珠抹掉。“哥哥,谢谢你,但我好累了……”糯的声音有些颤抖,伍斯衡抓住那只冰凉的小手放到口,七七可以感受到越来越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