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丢失不是她的失职?不会对行程有影响?日本能买到替代品?就算是能买到,也不是最先的那枚针了。
只见朝朗点承认后,又用让人恨的压的语气说:“借用儿媳妇的一句话‘你没有证据’。唔,别想着手机录音,录音走不出这个房间。”
“爸爸,你也不用跟我拐弯抹角,你我之间解不开的死结,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端看谁更技高一筹,如今是你占领高地,我愿赌服输,你就直说你的要求吧。”
“呵呵,您不用再三提醒我不姓朝,始终是外人。再说了,爸爸,我若真是您的女儿,我们父女相,是不是比公媳乱来的更刺激些?或者说更让你恶心?”罗敷最后几句话是弯下腰,贴在朝朗的耳边轻声说的,所以在客厅的林秘书并不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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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不再关心口袋里开着录音的手机,只对朝朗说:“说吧,饵下了,鱼上钩了,你打算要怎样理这条笨鱼?爸爸?”
让她眼睛都不眨下,她实在不到,何况除了金额赔偿,深谙追究责任的朝大律师怎么可能只让她赔钱了事?
朝朗见她离开,轻轻吁出一口气,好像轻松了点,又好像空落了点?
罗敷笑了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继续听他说。
所以,朝朗要的是不仅是她的出血还要一个他能磋磨报复她的借口和机会。
“唔,爸爸觉得这条鱼倒不是笨,反而是聪明过了,你说是不是,儿媳妇?”
他强制断了思绪,推了推眼镜,再次说:“路有两条。我人事向来公平大方,从不人无路可走。所以给你两条路,任君选择。一,针的损失及你工作失职和对团队行程的影响还有对拜访铃木会长效果的影响,折算现金,人民币1000万,限期一个月;二,你一分钱都不用陪。”
朝朗察觉到她的靠近,本能的不适,但是她的温柔香气息吐在自己的耳边,那抹温热久久不去,他心里有丝古怪理不清的思绪让他再次烦躁起来,他厉声:“如果不想损失最大化,不要再玩这些小把戏!”
果然,朝朗爽快地承认了,毕竟谁都不是傻子,安保齐全的星级酒店怎么会好好的丢失物品?
罗敷知林秘书就在客厅里,一会她离开,林秘书必定会查看她的手机,就算他没有这个权利,但是罗敷一个女人,能对付得了屋里两个男人吗?
“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啊,罗敷。我竟不知你是如此利落爽快的人,可惜了,若你不是罗敷,而是我朝家子女,延皓恐怕都在你之下。”
朝朗坚持她赔偿,她确实可以在回国后卖掉朝延皓送的一些首饰,但是一百万确实是她的真金白银。
“哦?爸爸如此慈祥可亲?”罗敷当然不信,若她猜的不错,第二条路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最难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