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都简单洗漱了下,白神好了点,估计这会儿孟生和她一样没吃晚饭,就主动请缨说下厨点东西一起吃。她才刚退烧,孟生哪能让她进厨房,两个人争执不下,结果手脚不协调的病号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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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吓了一,随即开始愧疚,“孟生,你一直没睡吗?”
“退烧了......?”有人在叫她。
他忽然明白之前那夜宋景行说的“因为舍不得”是什么感觉。
一边来联系白,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撬锁的时候手都是抖的,看到白倒在地上时的心情就更别提了。
宋景行的父母格都很好,多年来相敬如宾、十分恩爱。孟生家里开明,对他几乎都能说是溺爱了。他们都属于那种在爱里长大的小孩,这类孩子往往在最开始的时候显得过于理想主义,总自然而然地觉得别人的童年也是幸福的。
由于父母职业的缘故,宋景行在年幼时听说过一些事情后多多少少有所改变,但仍然像大众对“心灵鸡汤”的感觉一样――懂了但没完全懂。直到后来和白产生了交集,他才在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误后真正意识到自己太过理。人的生命和感情不是像逻辑和物证那样冰冷的、显而易见的、有正确答案的东西,有时的无心之举确实有可能毁掉另外一个人的一生。
“真少见,怎么有人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歉啊。”孟生无奈地笑了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上没什么力气,还有点疼。白哼哼了几声,额上被放上来一只手。
“是。我的确了解一些她的过去,但我知的也并不完整。但我能肯定的是,我们看到的只是她痛苦的一小分。”宋景行声音低了几分,“不要她,孟生。我和你能的就是给她爱和信任,然后一直陪在她边,等她主动开口。”
“她晚上会噩梦,你记得陪着她。”宋景行那边传来另外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接着是他的脚步声,“......我得挂了,再联系。”
“她每次......都这么难受吗?”孟生感觉某种钝痛慢慢在心口扩散,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白犹豫了下,猫儿似的亲亲他的脸:“......谢谢你呀。”
孟生再躺回去的时候白还是睡着的,于是他放轻了动作,把自己的手臂垫在她的底下,让她睡得舒服点。孟生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漂亮、白皙、脆弱,像被雨打变透明的百合花。
“好的。”
孟生家里有钱自己又会算卦,一直要风就是风要雨就是雨的,边的朋友基本也是圈里的富二代官二代,真可谓是不知人间疾苦。这几年他才认识了也帮了几个过得不怎么顺心的人,虽然嘴上说着“死友不死贫”,但最后还是心帮了一把。但是像白这种从小苦到大、他想帮都不知从何开始的,孟生还真没碰到过。
白睁开眼睛看到孟生的脸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梦,陌生的墙和两个人亲昵的睡姿让她据琐碎的记忆慢半拍地理解了情况。
“......是有一点。”白因为心虚声音更小了,“现在是几点呀?”
电话那传来宋景行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这是我第一次不在她边。”
孟生看了眼手表:“早上三点多。”
“别骗人,你这会儿能好?不应该疼咳嗽浑无力吗?”
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按住了嘴:“谁要听你说对不起。你就不能说点别的?”
“我就喜欢这个。”孟生满意地也亲亲她。
她鼻音很重,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