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在生病时,有哪个怀抱可以短暂安憩吗?是谁都好,是谁都好。这一刻迪诺由衷地、无比庆幸于白兰的存在。
在他失格而缺席的时间里,是白兰陪伴在你边,一点一点重新建立了你对被爱的真实感。
没有被表达的爱不是爱,在你十九岁生日以前,从来没有“得到”过迪诺加百罗涅的爱。尽他一直在心里爱你,但这没有任何意义。
除了令他自我感动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眼中涌上热意,迪诺蹭了蹭你的鼻尖,轻柔地去吻你自我凌的齿。
“我一直自大地以为自己爱着你。”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可是我爱你。”
牙齿被柔地挑开,上的齿印被爱怜地抚着,迪诺用额抵着你的额,一声声着你的名字亲吻你。
在缱绻而固执的亲吻里,逃避不被允许,退缩不被允许,眼泪被轻柔地拭去,你的手从推拒到紧紧攥着他浴袍一角,最后不自觉按着他腹紧实的起伏线条。
被轻轻抱起,调整倚靠在肌肉紧实的手臂上,你忽然睁大眼睛。微凉的手指探入衣物,沿着腰线轻盈地下,很快被你上的温度染得灼热。
被吻着,被爱抚着,明明是被舒服而温柔地照顾着验,你却切实地感受到一种无躲藏。
“太紧张了。”迪诺细致地抚摸你,然而这种抚摸令你愈渐绷紧了,想要退缩却被另一只梗在腰间的手臂死死框住。终于,在电般窜过脊背的快感中,你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而迪诺仍然没有停下,你只觉得脑海中白色的烟花一簇接着一簇炸开,呜咽着无法逃离。
半晌,从高中回过神来,你有些生气地咬住了迪诺的耳垂,他闷闷地笑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拨开发吻你的下颚。
“Lily、”
“嗯?”
“我爱你。”
你不自觉为这告白低,正对上淌着熔金蜜糖的灼灼眼眸,那目光炽热得令人目眩神迷,漂亮极了。在这种恍神之中,你不由握住了他。
“从前面进。”同样的呼交织在一起,你脑袋昏昏沉沉,但仍然强而不容拒绝地向他发号施令,“我想看着迪诺。”
迪诺只能苦笑着应下:“好。”
早在你坐上来时他就已经得不行了,对着生病状态下的恋人发情,迪诺自己都觉得自己禽兽得不行。可是,满涨的爱意要如何取信于你呢?他的语言如此薄弱,真的能够传递到你的盔甲之下,传递到那颗在寂寞中等待已久的心脏去吗?
出再强的架势,高烧下的人也是绵绵一团,本经不起亲吻和抚摸。已经收着力的手背上凸出清晰分明的骨骼线,衣物褪去,迪诺深呼,吻在你耳边,缓慢地插入糜而馥郁的地。
只是吃进去一口端,理智就已经岌岌可危,脑海里紧绷的弦几乎就要断裂。
格外且漉的恋人,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起伏,包裹着紧紧渴求着他的一切。
……什么混才会继续?
又是什么混才能拒绝?
迪诺用亲吻确认着你的状态,他一点点慢慢向里推,听着你低低的抽气声,心疼得不敢再动。
“难受是不是?不了好不好。”
但你摇了摇,眼中泪,圈着他的借力一口气把腰沉了下去。
的物件深深嵌进里,你再也忍不住声音,迪诺顾不得其他,一下接着一下试图从背抚顺你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