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糖长大了好无情,还是小时候可爱。”
“阿糖,我的鸡巴大还是陈星瑜的大?”柴鸣突然停了动作,带着志在必得的气势问。
柴鸣的脑袋从她的一侧了下来,枕在她的颈侧,夸张地了一口:“不过还是很香。”
理智悬浮在的上空,他看到像野兽一样着气的男人红了眼,反过来将女人压到墙上,俯与住女人着红的,有些暴地扯开她的衬衫扣子,极有目的地伸进衣中,寻到她鼓胀的珠狠狠掐了一下。
“!”
被望与理智拉扯的神经一下啪的一下断了。
仅没退开直接就挡到了她前,他单手搭在她肩膀上,斜倾着往汤雁上一靠,脑袋着脑袋,跟没骨似的,将他小半的重量压到了她上。
久等没人的电梯门关了起来,汤雁看了一眼,电梯已经下去了。
柴鸣语气带上几分愤恨,手在女人腰上掐了一把,随即向下,伸进了女人感的包裙中。
但这次被陈星瑜发现了,他们要么因为互相出轨分手,或是选择原谅对方选择忠贞。
“哎……哎……”柴鸣夸张的叫着脑袋从她的颈侧移开,等汤雁的手松开了他又像狗膏药一样贴了上去,“别急嘛,要是被陈星瑜发现了以后哪儿还有这么刺激的事,你说对吧?”
他站在汤雁的斜前方,从汤雁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清晰的下颌还有微微扬起的嘴角,他像是在笑,又好像有点不对劲。
往常她这样说柴鸣总是要搭腔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太对。
那种感觉让她兴奋。
他们动作急迫,好像在斗法一样拼命挑逗着对方的。
迸发的快意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砰的一下将人压在电梯箱上,动作灵活的在对方的口腔中探索、侵略,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
柴鸣没有回应,但汤雁注意力从电梯门上回来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我哪里敢对阿糖不满意,是小阿鸣还有点疼,”两人站的并不算远,柴鸣向她迈进一步两人就几乎要贴上了,“某个渣女撩了它又不负责,它心痛。”
她其实隐约也发现了,只是没往那方面想。她好像有些特殊的癖,也难怪跟陈星瑜之间总是乏味无趣,像是在完成任务。原来她更喜欢出轨的时将要被发现时的刺激感。
“小货,一提他就这么感……”
“哈……阿糖……”柴鸣哑声喟叹,包住那片丰腴的手难以抑制地握紧,手指陷进了柔的肉中,着在莹白的肉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
“呵……”柴鸣埋在她颈间低笑一声,低着直起转了180°,又按了一下电梯。
“我可真是个bitch呀~”汤雁撩了撩长发,表情苦恼,语气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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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一个人工呼。汤雁想着,又拽着男人有些皱的衣领向下拉扯。她故技重施,动作变得熟练了许多,抵着研磨、啃咬,她着“心痛”的小阿鸣,柴鸣隔衣逗弄着她的尖。
汤雁对气氛这种东西不算迟钝,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气氛变化却也没有锐到觉察出原因来。
但在这种时候提陈星瑜无异于火上浇油,汤雁握着肉棒的手一紧,顾不上回答张嘴便咬在了男人前,感得颤抖起来。
汤雁按着他的膛微微退开,香的从男人被她啃的上了下来,她咬着男人微微有些扎人的下巴,带着几分玩味调笑:“小阿鸣长得很高大。”
“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她一般会选择直接问。
白皙的大随着他上移的手一点点出,到时,包裙被撑的紧绷,他的手就有些伸不进去了。
圆鼓鼓的珠被他糙的指腹掐着挤压、搓,在他的手下变得越来越涨。
“什么意思?”
狭小的空间温度突然升高,汤雁顿时觉得有些闷,呼加重。
怎么长得也这么……
汤雁被他变态的举动弄得一颤,浑起了一层鸡疙瘩,她揪着柴鸣的耳朵毫不留情地往外拉扯:“离我远点。”
这么一说,她也还不好受呢。
他们从初三确定关系到现在也有十年了,在她的一生中这十年并不算少,也正因如此,出轨时才更害怕被发现也更刺激,只有像今天这样要被发现又差一点,才能持续的刺激下去。
滋啦一声,男人子拉链被拉开,隔着紧绷的内握住了男人的肉棒。
手指圈着肉棒,虎口紧箍着胀的,上下动一下,男人顿时浑紧绷,呼凌乱。
男人的声线沙哑语气暧昧,靠近的这步又将汤雁的思维拉扯到了那个拐角后面。
电梯门缓缓在两人前打开,两人站进去后柴鸣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他一挑眉戏谑问:“阿糖是担心我了?”
“啊……”汤雁子猛地一颤,随即箍着肉棒的手动得越发勤快,男人内上的迹快速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