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左臂关节和肩周都涂满了药膏,她睡了半天,药膏都收了,所以刚起来的时候没发现。
她第一次尝试女上男下,一方面是背上涂了药不方便躺下,还有就是她这次确实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闭上了眼,接纳他,与他同步。
“这次我们先一步给小殒接风洗尘,好从她嘴里套。”
随后她眼前暗了下来,先是被住,,紧接着试探的撬开她的齿间,试着接交缠。
任殒被饭香味引诱醒来了,撑着完好的右臂起,才发现自己又是着,哦还好没有全,只有半,睡还好好的穿着。
“玉书...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咬着,腰肢晃动着,玉书一个不察,任殒扶着他已经胀痛不已的肉棒坐下去,才坐到一半,她长长的呻着,怎么也坐不下去了,“到了,不要了,不行...”一下子就到了感异常的感点上,她眼神朦胧迷离,脸色酡红,两手撑着他腹肌上,怎么也不肯往下坐,哼哼唧唧的。
玉书下班回到家开门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女人对着镜子涂药,“你坐好,我来给你涂。”
任殒看着镜子里认真给她涂药的模样,不知不觉盯了许久,久到玉书抬起对她对视微笑,她也下意识的回应勾微笑。
“它跟你见面这么多次了,你怎么玩,它都会很开心。”玉书哑声低语,循循善诱的拉着她的手腕,指尖在涨的圆圆的上动,又沿着冠状沟游走到袋,拢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上下动着,动作很慢,但是她的呼已经有些紊乱了,他听到了。
玉书从她的脯里抬起,翘粉红的已经深红发涨,知她在害怕,引导着她的手指,勾住内边缘,扯下,深红又长又壮的深红色肉棒直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的呼一窒。深开始瘙起来,期待远胜过害怕。
又回到了问题的原点,只能等当事人回来亲自解释了。
她无声念叨,“真敬业。”
“所以,”杨越笙又往自己酒杯里倒满,“他俩当初是怎么了闹得这么大,两人都好像要反目成仇了似的。”
领带,不堪拉扯的衣扣,前后掉落在地毯上,“啪嗒”,腰带的金属扣打开, 随之纠缠的呼更加重,任殒偶然的睁眼间,看到了比她先一步意乱情迷的他半眯着的眼,眸色深的可怕,仿佛一眼就能看透她,隐晦的心思无遁形,她低不敢再对视。
“没问题。”两人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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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书~”她有些害怕的发颤,同时有些渴望。
“好。”任殒也不矜持,坐好等他洗完手给她背后青紫的分涂药。
张轩玉好像也被点明了一样,哎了声,“有理,当初不就是和小殒闹了别扭,所以才拿那研究员当挡箭牌。”
错开视线后的结果就是睡衣又不见了,应该是在沙发里,或者在沙发后,上下晃动的扎眼的紧,被玉书一口咬住,感的被他舐的动作唤醒,一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某个角落涌出,使得她突然无力了起来,手下的链很久才拉下,灼热的温度在她指尖。
?”杨越笙回想了下,兀地开口。
在家吃了饭后又转窝在沙发上,搬了个全镜放在沙发前给自己涂药。
玉书控制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里搅弄,她倒是急切的很,挣扎的没有轻重的动肉棒,玉书险些就要一个进入她的里了,闷哼着强忍下去,两指继续挖掘着她的感点。
家里现在静悄悄的,她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人,应该是把她送回来好饭后又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