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现在又满了,不止袋要换,也要换,不然我阿爸说你容易感染,虽然不懂感染什么,那里感染,但是吧……”
手脚抖了好一会儿,总算鼓起勇气,伸出小手,偏过脑袋,扒下男人的。
胡乱摸上了导,想要拉下,发现拉不起来,她又用力拉了一下,发现还是不行,疑惑的转过去看。
她颓丧的踢了一下脚,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低一看,又想到了一个可以发牢的点,“别的就不说了,就是你的生理问题啊,每天都要给你换袋,味很重哎。”
“喏,你看。”许月满翻过手心,伸到他眼前,白的掌心长出几颗透明的水泡,“算了,你昏着也看不到。”
熊熊燃烧的怒火,快要烧干他的理智,他挣扎着想要起。
这时候,忽然听到那轻脚落地的脚步声,封经衡竟然莫名涌上一贼心虚的感觉,连忙又闭上了眼睛。
是男女的构造不同吗?她下面就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个。
她初中,还有高中都上过生理课的,自然知男女构造的不同,也对男官大致有个模糊的想象。
咦……许月满抖了一下上的鸡疙瘩,眼睛热热的,感觉要长针眼了,连忙跑进厨房煮了两个鸡,拿回自己房间敷眼睛。
她手忙脚乱的换上新的,插好袋,拿过垃圾桶,将换下的丢到里面去。
怪不得下有一沉甸甸的感觉。
满满:啊啊啊啊,丑东西,要长针眼了。
他连异的手都没摸过,维持了25年的男,竟然被一个小屁孩摸了。
这才发现还有一条绳子一样的东西,绑在男人的上,用来固定导不会偏移。
封经衡缓缓睁开双眼,脸微微透出一热意,双目失神的望着白色的帐,感觉全哪哪儿都疼,不止伤口,骨更是钻心一般的疼痛,他忍不住倒抽了好几口冷气。明明已经醒了,不知为什么,听到女孩声的絮叨,动作竟然比脑子反应更快,连忙在她看过来之前闭上眼睛,装作还没苏醒的样子。
喊了几声,没人应,许月满跑到院子和厨房找了一下,不见人,不知去哪儿了。
拿出一个全新的导和袋,看了一眼上面的使用说明,站到床边,忐忑的望着床上的男人,她的心,得好快好快。
但还是吓到她了,一大片黑漆漆的的发底下,长着一长条的肉,看起来好大好长,好恶心,像一只粉色的大虫。
许月满发现他脸上没有之前那么红,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发现不像之前那样了,面上一喜,望向男人的双眸燃起巨大的希望之火,“吁……终于退烧了,求求你快快好起来吧,这几天,阿爸为了你奔山赴海的找药材,生生累瘦了好几斤。还有我,天天切药材,我这手上的茧子厚了好几层,磨出了好几颗水泡,痛死了。”
坐了十来分钟,躁动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下来。
完一切,贼心虚一般连忙退出了房间,站到风扇面前,风速加到最大了,可还是感觉好热,心脏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得这么快过。
他封经衡,竟然会沦落到这副下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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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封经衡,耳垂发,假装的下场,就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点,紧张到发紧,眼睁睁看着女生扒了他的子,摸了他的鸡巴。
许月满是第一回看到男的那个东西,结果美好的幻想全破灭,为什么那里会有那么多啊,又丑。
炸了庙:表示急眼的意思。
给纱布打好结,许月满直起酸疼的子,抬手用手背抹去额和脸颊上的汗水,吐出一口长气,在床边坐了下来,又在开始自言自语,“喂,大块,你能不能醒醒啊,我真的好怕你死在我家里,到时候就算我们有理也说不清啊。”
房间里面的味越来越重,许月满望着那个沉甸甸的袋,咬了咬牙,眼一闭,心一横,终于还是下定决心。
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男人的官,她脸色瞬间涨红,连同脖子,红温得彻底,耳朵尖也开始悄悄了起来。
过来。
………
封狗:炸了庙,劳资守如玉的第25年,被小屁孩破戒了。
“啊,阿爸。”许月满低看到漏在地上的渍,急忙跑出房间喊许东方,“满了,要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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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导都是许东方换的,可是他现在出去了,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看着地上越漏越多的水渍,许月满犯起了难,思索了好一会儿。
这次他能大难不死,那些人,就祈祷他们命也有这么吧!
小剧场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