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沉默。他怎么知呢。夫差咬着牙自己又试了试，每次蹭到都本能地绞紧。与从前截然不同的快感……前面的物已经完全起了，他盯着勾践的脸，忽然说：“你怎么如此熟悉？”

        他从前没有试过，动作吊得人不上不下。勾践忍了又忍，没忍住蹙起眉。夫差感地伸手摸上，“怎么了？”　这片刻的温情让勾践一愣，随后他低声：“无事。只是王上好像尚未兴奋。勾践斗胆摆弄姿态，请王上尽兴。”

        勾践手指紧攥，掌心血痕隐现。他从前不曾穿过绫罗绸缎么？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垂眸低声语，好一派温顺模样：“勾践这便先谢过王上了。”

        也不过两三年的光景。那时勾践还是监国太子，他则是不受的王储。父亲阖闾不喜他，上有大哥排前，无论如何都坐不到王位的。进入大殿，只见勾践站在高堂之上，着靛蓝外袍，那料子他说不出，看上去光泽粼粼。听闻声响，勾践微微侧首施予了一个眼神，矜贵得不可一世。

        勾践双手扶住他腰，轻轻地就把人了骨的子摁到底，全没入，每一寸都妥帖地。夫差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觉得内被进到此前不能想象的深，被填得满满当当。胀痛，但是……他本该怒斥勾践的大不敬的。夫差低俯视勾践，凭空生出奇妙的感觉。手指一寸寸抚过俘臣的脸颊，来到嘴时恶意地。“勾践啊，”他笑着视，“寡人滋味如何？”

        夫差犹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是哪里？”

扩过的吞吃时不至于太费劲，之前涂过的脂膏化了，整地儿热腻。勾践没想到吴王已到如此地步，但他除了细细地息，也不能掐着人腰摁下去。想了想，事已至此，歌伶的事都过了，何愁这一声。于是便柔柔地喊：“王上——”

        夫差一震，后腾地夹紧了。勾践被夹得忍不住，从咙里逸出声低哑甜腻的呻。单薄的凤眼眯起，色仿若渡了层水光。吴王脑发昏，心想，越地——越国怎生了这般的妖魔。

        “……？”勾践一时无语。

        夫差也没有追着要答案，他念着话里开的气音，心想这人是不是故意的？疑惑面上不显，而是游刃有余似的抚摸勾践脖颈，感知因为紧张而动的结。使坏按压了下，满意地捕获一声“呃！”。然后才撑着人小腹起伏，后吞吐起玉。

        勾践扶上吴王的腰，因为常年习武，这里劲窄而肌肉线条鲜明。但是后面却夹着俘臣的阳物……？哈。勾践垂眸掩去厌色，轻轻动腰肢。来回几次，菰蹭到某肉，吴王一颤，后紧紧绞着。“呃啊……”勾践松开手，“王上，这便是了。”

        “哈，你倒是会说话。”夫差满意地笑了笑，勾践越是卑微，他心底越喜欢。就爱这人献媚的模样，好似美玉串珠被盘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初见。

        夫差强地抬起他下巴，“你在想着谁？”

        “回禀上王，”勾践慢慢地说，慢慢地微笑，“勾践正与大王敦，除了大王，还能想着谁呢？”他温顺地蹭了蹭夫差的手，“王上能得些趣味，勾践十分庆幸。”

        这要思忖一下。直答怕有辱没之嫌。勾践望着夫差，息着说：“哈……能侍奉王上，勾践不甚荣幸……”　避重就轻。

        “如此熟稔，和你的臣子过多少次了？”夫差越说越没由来地恼怒，他一想到在那个脏乱的棚狱里有无数次粘腻的气息，就觉得不爽。也觉得脏。

        勾践几乎要冷笑出声。他在想着谁？他在想他不堪折辱从悬崖一跃而下的忠臣，万千战死的越人，和血染红的越水！他曾亲手鞠过河水，冬日大雪纷飞，水冰凉刺骨，即便如此也没有结冰。只有细碎的冰棱屑沫在入目一片红色中随水漂。像是要昭示要他铭记——越国社稷毁于他这一代王！天地辽阔，仿佛上苍以此呈上他罪诏。此此恨在吴。

        夫差挑眉，“寡人准了。”

        “……”勾践自然过，但是寥寥几次罢了，多是手掌。之所以熟悉。还是里的事了。和苦成……那个眉眼端正一直伺候他的宦官。忠心得很。他后没有嫔妃，只和皇后相敬如宾。少年时和皇后有孕期间……往事不堪回首。

        呵呵。如今风水轮转，现在臣服的人是谁？夫差拍了拍勾践的脸，语气轻蔑：“好好侍奉寡人，日后还能赏你绫罗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