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修之时，也在纵情。逐之际，念也在明灭之间。

        他依旧闭目无言，也许是秋飔卷过，也许是因为香附的啃咬，淡色的耳垂微微泛红。

        天衣果然没有骗她，周天运转浑舒畅，看来这个长不仅为人正派，是有大功德的人。

        香附素手攀着他双肩，拧眉抬起雪，一点点坚定而缓慢坐下，肉刃插入花，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巨大的疼痛让她呜咽一声，险些撑不住，紧紧环住他脊背。

        无人回应。

        他本该端坐云巅，凝然如不化的雪，在清净无为的教义里不嗔不诽，一心安宁修他的。

        可是若没有那个人，便永远沉浸在识海里，再也醒不过来了。

        玄宵子只能微末感知外界，他似是而非地知自己肉于尴尬的境地，可是他神识锁在心湖里出不去。

        抽离爱魄，只余六情，喜怒哀惧恶是离天半弦月，教人间情爱损蚀了去，不圆满的月，不完整的她。她不甘，腰肢是蒲柳韧如丝，贴律动着。

        他被动地承受着上女人的吞吐，紧绷的肌肉诉说着本能的欢愉，绾发的玉簪随着颠簸而松动，三千青丝纷纷扬扬散落，染上了红尘的况味。

        谁又在嫉恨。

        恨海情天，丝丝缕缕连环扣。

        丢弃在一旁的玄霜剑嗡鸣，剑窍里幽幽浮游出一丝人形影子，好似在清明与癫狂里挣扎，陡然颜色变得稠。

        摸了摸口，雪红豆两点，儿贴在他膛挤压变形，只是空腔无一物，他的心沉稳。

        香附仰控制不住呻，敛目低落一滴泪，自削尖下巴落到他指尖，一消弭。

        玄宵子睁开眼时，三檀香已经燃尽，他结印的姿势端凝如山，好似没有任何变化。

        他掐印的手攥得过分用力，指节泛白。

        半明半昧，似真似幻的假象么?他目光及到自己的衣袍时，向来平澜无波的表情也有了一丝皲裂。白浊和不知名的水渍沾染了袍，星星点点涓滴余沥。

        “因缘际会，莫怪我。”香附眸色萧索，未曾沾染春情。

        铅华洗净后，一切都能回归如初么？长醒后依旧是一副淡漠清绝的模样么？

        当极乐在尾骨攀升，最后一初注入香附内，他眉宇之间的幽深霜冷之气似乎化开了，带着若有若无的温煦安宁，紧绷的线条也陡然放松。

        香附轻唤他：“长，长？”

        但是此刻青暴起的昂扬，抵在香附的口蓄势待发。

        这百年的仇恨，何解。

        膝盖上的手犹自结印，香附将他手分开，任人摆布地垂落在一旁，手指还在倔强地保持着太极印姿势。

        他神色凝重端肃，拿起八卦镜推衍是何人。

        一下下抚他的分，在香附纤洁秀美的手中分外。

        清风徐来，带来一阵旃檀香，混合着淡淡的药草味。

        “我救你，你助我修行。可惜你是絮净的弟子，还持他的佩剑。我们并非同之人。”她柔声在玄宵子耳畔说，拢了拢他垂落的发丝，目光一派水波不兴。

        这个清矜自持的人，发髻用玉簪一丝不苟绾起，中衣微微敞开，蹙眉似是羞恼，又隐约有一点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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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成何统。

        心湖里玄宵子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绪，即便香附与他交媾之际，他的吐息依旧绵长，只这滴泪，让他乱了一息。

        啵的一声，褪去他。浊缓缓躺下，落到他袍上。

洁的袍被解开松散披着，出贴的中衣，劲腰宽肩隐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