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不过高三嘛……也是该拼一拼。”

        好辣呀，都有点难以呼了。

        “三天。”徐烟林低扒饭。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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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舞蹈特长有可能加分，那就去试试。”当年送徐烟林去学舞，只是出于培养孩子特长的想法，没想到她全靠自己努力，竟能摸到一点高考加分的可能，徐擎深感欣：“有什么需要的就跟爸爸说，爸爸给你买。”

        徐擎对小女儿总是百依百顺，但当下妻子正在不远对这边怒目而视，也不好违抗，只是去拉小女儿的手手：“小枝乖，吃了饭爸爸就陪你看。”

        卫如虹看了她一眼，起去水槽边洗手，坐回来的时候说：“那先两边都抓紧试试看，要是学习成绩下，就及时止损，别折腾什么了。”

        “……是有点，但我觉得有成功的希望。”

        她挑着讲了一些，诸如高三比以往更忙，作业很多，要额外挤出时间练舞等等。

        徐焕枝气，受不了压的痛，没跟徐烟林一样学舞，最后挑挑拣拣决定学小提琴。

        “你也大了，要有自己的安排，多吃点东西，开心点，你看你这瘦的。”

        徐烟林自茶桌边上站起，但什么也没说，从到尾也没有人向她这边看过来。

        每次都这样问。

        徐烟林吐出血红色的壳，放下了筷子。

        “不行！现在就看嘛！”

        “嘿！你还得意起来了是吧？”妈妈眼睛一瞪，几步走近就要去按遥控，“本来今天就没练琴，现在还想看电视？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剥好的虾进了爸爸碗里，只听他问：“现在成绩怎么样呀？”

        “站着干嘛？过来吃饭。”

        徐烟林对她出微笑，用牙咬开了虾尾。

        卫如虹败下阵来，板着脸看了一眼徐烟林。

“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想看嘛！”她清楚这个家里谁最纵容她，转就往爸爸上扑，“爸爸爸爸陪我看！”

        在饭桌上，得知爸爸只在家里待到明天，妹妹差点又开始撒撒痴。

        现在只见妹妹的小脸一垮，嘴角一撇，就要嘤嘤哭起来，徐擎见不得她这样，又去好声哄劝，卫如虹冷哼一声。

        徐焕枝闻言，颤颤巍巍使着筷子夹了最后一只小龙虾给姐姐。

        直到最后总算是把徐焕枝哄好了，应承她吃了饭可以看三十分钟，徐擎难得在家，又是国庆，还暂免了她的练琴。

        “就是就是，”徐擎接话，“不好好吃东西哪里有力学习。”

        卫如虹则一如既往有些担心，放了另一只虾进徐焕枝的碗里：“真的要考那个什么艺术团吗？本来时间就很紧张了……”

        好像她跟这里没什么关系一样。

        但她格活泼，年纪又小，哪里能有耐天天拉琴，为这件事没少惹妈妈生气。

        “怎么这么快又要走了啊……”妈妈也颇有怨言，手上一边快速剥着一只小龙虾一边说，“小烟呢？放假放多久？”

        尖锐的甲壳刺痛口腔黏，辣油见插针渗入，烧出麻木的痛。内里明明像是在遭受折磨，外表却依然平静自然。

        也不是说真那么喜欢吃麻小。

        徐烟林：……又来了。

        可能换个人来编，也能编出同样的回答。

        徐烟林知妈妈的意思，但她不想放弃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