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他单调地重复着这一句话,靳雪絮腰间的睡衣被她的手攥紧皱。
越凑越近,脸颊上细小的绒都清晰可见。
“你别这样,沈闻时。”她要去拉沈闻时的胳膊。
靳雪絮眼睁睁看着,沈闻时双膝跪了下来。
那群人只是要钱,见到血了也害怕。
她拉着沈闻时到了洗手间,一脸严肃:“你不是好奇,现在甚至是之后要怎么办吗。”
这些话,并没有让沈闻时心情好起来。
她的曾经过洗澡水、爱、汗。
靳雪絮看着几近崩溃的沈闻时,语气放:“你放心,你不用付违约金,还有昨晚的钱我也会转你。”
靳雪絮叹气,“好麻烦,沈闻时我从来没有给过你承诺的呀。我们只是合约下的金主和情人,好聚好散不可以吗?”
昨晚是不是不该贪睡,不该沉湎在温柔中。
还是第一次承载过泪水,好重的气,好沉重的悲伤。
父亲被追债自杀的那一晚,追债人用刀面拍了拍他的脸,调戏说:“长得这么好看,这样吧,你给我跪下,磕几个,我就下个月再来,怎么样?”
沈闻时刹那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大脑中炸开了,是理智吗,还是一直以来紧绷的紧张的神经。
“我们的合约到此为止。”
他那时候不知怎么办了,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好像就是能屈能伸,给他跪下。
“我洗漱,你在外面等着吧。”靳雪絮回复。
靳雪絮细长的内衣肩带被他的手指插入,紧攥住,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紧紧地。
可他没有,他用手握着那把刀,向了自己的肩膀。
在穷和死亡面前,尊严又算什么。
那一刀很疼,他记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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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闻时现在没时间去反思去后悔了。
沈闻时的泪珠沾在靳雪絮的小上,沿着光洁的肌肤下。
他还没有好,被放上靳雪絮衡量天枰那一步的准备。
如果单膝是承诺是浪漫,那双膝就是乞求是服从。
门外简迟昼才反应过来,又开始敲门,“怎么不说话。”
他的压在靳雪絮的肩膀上,带着乞求地说:“不要开门,不要。”
沈闻时又想起了自己和靳雪絮的第一次见面,是个雨夜,她在檐下,上一尘不染,而他在雨幕中狼狈不堪。
“你违反了合约第三十一条,事后不得留宿。”
他的抵在靳雪絮的膝盖上,泣声明显:“求你,不要抛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