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封远走离开申城的信,身为军人,看着了伪政府的恣意妄为以及日本人的毫无人性,恐怕压根就不想在申城继续待下去了。
“我可没答应呀。”沐馥笑道:“现在这么多事情都还没解决,结什么婚。难不成你就想一张领证的纸打发我?最起码也得八抬大轿吧。”
当面问问我这件事的来源可不可靠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顺着话往下接?
“我什么时候说的?”这件事不简单呀,刘黎茂忍不住朝着她暗示:又搞什么呢?
“想当初你可以沐家的大小姐,现如今真是什么苦都跟着我吃了。”
“那你还专门给个信封给我?”这个回答直接把沐馥无语住了。
张冬提了一个格外的要求,让刘黎茂当一回司机送沐馥两人去学校。
这要不是有任务在身,真的很想分分钟就去那边揍他一顿。
刘黎茂忍不住想着,只可惜,未来的日子大哥终究是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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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想着跟谭司令成婚时,只想着为父母报仇,再加上对谭跃安带着一层隔阂,所以那一次多少带着不情不愿但又必须要做的架势。
“小姐,谭先生给您的信。”采儿突然想到了什么。
。”沐馥挑眉:“今天呢,黎哥说想着去你房间睡,让你给他打个地铺。”
不一会儿,她就提着自己的小药箱坐在位置上等采儿,采儿也很快就位。
不过现在潜伏阶段,哪怕想要大张旗鼓地办一场婚礼,估计还要惹别人怀疑。
“也不是不可以呀,正好你现在住的那间空出来了。”
“这倒不是,是因为谭先生说隔一天给您,您就找不到他了。”
“他迟早要走这条路的……”沐馥叹了一口气:“只希望我们这边的任务结束再回去的时候,能够得知他存活的消息就好了。”
沐馥歪着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司机眼神,随手将信封丢给采儿。
昨天晚上某个的鼾声真是响彻房间呀……今天得让他吃瘪,心里才舒坦一些。
“你也是因为事情太多瞒着我的?”沐馥瞪了一眼。
司机是个吃醋的坛子,采儿又是个不开窍的,真是没辙了。
“你看完了后就告诉我吧。”
这要是在太平日子,甭提有多享受了。
“好的,刘管家。”沐馥笑得很大声。
“我可是赘婿,哪里有八抬大轿。”
这下轮到张冬,沐馥和采儿一人给了他一个白眼,行行行,我不说了,今天就给夫人充当司机,晚上我订好座位,直接去接二位。
“我不管。”沐馥傲娇起来,谁也说不听。
“行了,我闹着玩的,你随意。”沐馥看着一脸吃瘪样子的刘黎茂,心情顿时美丽了起来。
馥儿的证婚人自己还得好好想想要请谁过来呢?
“我们没跟着你吃苦前也是在做事的,不然收入支出也没办法平账。”采儿咧嘴笑道:“怎么?打什么算盘呢?要不要我帮忙参谋参谋?”
刘黎茂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现在不工作了,当头受气,背后也要受气,这就叫夹板气。”
刘黎茂用着最不礼貌的动作敲了两下桌子:“你们两个就没问过我的意见?”
只能好好地想到找一个介绍人来帮忙在领证的时候见证一下好了……
“馥儿,你最近的工作这么忙,要不就不工作了吧。”
谭跃安塞到自己房间的信封……
喂喂喂,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我已经看过了,上面只有一句话,安好勿念。”
而采儿知道,这是小姐害羞了。
“我想着这封信应该让您看到,毕竟我们在申城认识的人并不多,现在又多了一个在西北挂念的人。”
“沐馥亲启。”
谭跃安那个家伙果然摆了我一道,明明有专门留给沐馥的信件,为什么还要让我不要告诉她。
“我想跟馥儿领证,思考该请谁当我们的证婚人呢。”
这一天,是难得让他们舒心的一天。
没有间谍在的日子,也没有了各种束缚,情敌又走了,怎么不舒心呢。
另外两人,捂嘴都不敢笑得太大声。
沐馥吃完饭后放下筷子,然后离开了客厅去二楼收拾起来。
而这一次,想必只是一颗真心无处躲藏,只剩下傲娇了。
“我哪里那有地方睡?”张冬翻了个白眼:“先生还说,让我去他二楼之前住的房间睡觉呢。”
“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可能因为忙,就不做事呢?不然到时候你进入岩井公馆做查访,我闲赋在家他们更加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