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坚持着,翻到那本日记的最后一页。
”对于我来说,囚禁在监狱里,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反正我最爱的人早就已经不存活在这个世上了,阿琳,你说是不是?”
阿琳,你老在我耳边跟我说,你要我给你至死不渝的浪漫,那我这个,算浪漫吗?
她,本不知石宴帮了她家里这么多。
即便慕迟渊没什么错,即便也不是他杀的人。
只是可惜,你看不到。没事,你的石老板,以后替你享受这份浪漫。”
石宴就跟她的家人一样,在她最无力、姐姐去世、父亲生病的时候,除了她自己救自己,就是他在后帮她。
等医生给她安排好病房,想要帮她通知家人的时候,那一刻,她没有顾自己的,跪下来求医生。
在她每一次磕下去时,脑海里就不断闪过石宴楼自杀的那幕,还有她姐姐那本拼凑不齐的尸。
那一刻,她发誓,要跟慕迟渊一刀两断。
进了急救室,她的孩子已经掉了。
即便产,钟榆也没有给慕迟渊打一通电话,她自己通知的救护站。
就连深秋都等不到。
这次出国,我会带着你的骨灰撒向你喜欢的大海。
血一点点的开始从钟榆的双间渗出,钟榆知自己产了,她整个人疼到木了,心也是。
*
始贩毒的,贩毒挣的钱帮乐世度过了难关,还维持着她父亲的大额医疗费用,只让她负责了其中不到五分之一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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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你送去大海以后,我就在那个海边啊买座房,陪你一生一世,直到死亡。
因为,没有姐姐,没有石宴,就没有活在这世上的钟榆。
但钟榆负责这不到五分之一的费用,那两年里,她都累的不过气,力尽疲。
这些就像一把刀子一样,狠狠的穿了她的心脏。
嗯,所以,我都安排好了,我要出国了。
她跪在那个陌生女人的边,重重的给她磕,哭得撕心裂肺的求她。
“医生,求你帮个忙,不要说我是自然产,说我是人工掉,我求你了。”
石宴还在日记里说,“阿琳,贩毒这事你不用担心我,我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后路,不会沦落到下半辈子蹲监狱。
可,就是到此为止了,他们没以后了,等不到立冬了。
最后一页写着:
不过我想你肯定不会担心我,毕竟,你在世的时候总说,你的石老板是那么一个有脑子的人,你第一眼,就是看上了我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