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19时至21时
寅时:03时至05时
绿屏不以为然,“如果男主人强,初次是会这样的。”
真是怪了。玉栀深感疑惑。
“......”反倒让她哑口无言了。
未时:13时至15时
某种意义上,玉栀除了比绿屏多了个陪床功能,两人地位相同。
玉栀在床上悠悠转醒,可醒来的一瞬间,子有如散架般疼痛,尤其是下那,有如车压轧,碎的痛彻心扉。
而一旦侍寝,玉栀会成为临时主子,绿屏则帮其伺候房事。
玉栀想到昨晚送水那幕,虽觉尴尬,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便了声谢,然后就要下地,谁知脚刚落地,一,竟没踩稳。
后来她前前后后的翻找许多遍,还是没找到那条肚兜。
倒是不易,她还活着。
觉着尴尬,于是转移了话题,问,“公子去哪了?”
辰时:07时至09时
作者有话说:
于是在绿屏的搀扶下,玉栀一瘸一拐地走到梳洗台前。
午后的斜阳透过木窗隙,光线斑驳照在床账上,而美人依旧昏睡。
正想着,门开了,绿屏进来了。
“公子不留夜的。”绿屏一边整理床铺,一边漫不经心,“昨夜宿在客房了。”
看见绿屏在正在整理自己昨晚穿的衣服,她走上前打算收起,结果发现丢失了一条肚兜,就问对方有没有看到,绿屏答没有。
玉栀意识到自己占了公子寝房后更加愧疚了,但绿屏跟她说下不为例。还说下次陪床要等公子睡着,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
哪晓得从前那个那清心寡手不释卷的二公子,如今这般孟浪。
分给她的房间,在偏房,挨着绿屏,是个单间。
她强忍着腰酸背痛慢慢坐起来,低看向自己残破的子,昨晚一幕幕历在眼前,公子与她如何欢好,她又如何败名裂。
如今得了那小娘子后,恐怕辰时再也见不到公子在书房温书了。”薛贵窃笑。
她对自己这副模样感到难堪,并像绿屏歉。
未时至。
太阳正红火。
想到这,她羞愧不已。
昨晚过得那般放浪形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玉栀觉得氛围略显尴尬,不再继续说下去。
好在绿屏扶住她,还叮嘱她慢些走。
见她醒了,便端来洗脸盆和布,放至梳洗台。
......
不过好在醒来是一个人,不会面临清醒时独自面对公子的尴尬。
可她醒来时,除了略显疼痛,总还算清爽干净,床铺是新的,睡衣也是新的,可昨日她分明记得自己贴衣物都被公子撕烂了,那就是有人帮她换了衣裳,顺便帮她清理了...
“既然撕坏了可能被当抹布扔掉了吧。”绿屏也对这东西没印象西,当时她进来收拾的时候,床上地上倒是狼藉一片,她将衣物分别收起了,唯独没看见玉栀说的那件肚兜。
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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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