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她去,指不定她还能再在成国保举你为官呢。”司琴宓没有怎么思索就赞同了。
“话说郎君你真的和她没什么关系吗?”司琴宓狐疑说。
以姜夫人做的那些事,司琴宓她是真的怀疑庄询和对方有什么说不清的联系。
“我瞒谁也不可能瞒着你,没有必要嘛,如果我和她有旧,你会放弃我,不喜欢我了吗?”庄询搂着她的腰问。
“不会,妾会一直喜欢你,毕竟妾已经是你的妻了。”司琴宓的回答在庄询的意料之内。
“那不就结了,既然说不说都不会影响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要骗你,而且我最怕刻意隐瞒造成夫妻误会,这种戏曲见一次我骂一次,你也是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们夫妻共同面对。”庄询挺直了身子,凝视司琴宓柔美的秀容,以及那双会说话的凤眼,像是给她发誓一样。
“妾知道,妾又有什么会瞒着你呢。”司琴宓应承下来,对这种誓言能鼓起勇气回应。
“骗做衣服的又是谁?你这女人怎么那么坏,容不得我对你一点好?”庄询牵起司琴宓的双手。
昨天好多事情,由于外人在,是不能无所顾忌的说的,床上也顾不得说这些,做就好了。
“我是想着郎君是妾的颜面嘛,那个女人不想把自己颜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整整齐齐。”司琴宓噙着笑,这件事她不后悔。
“我可没你的脸漂亮,啊,多漂亮的一个美人儿,是我的夫人。”庄询赞叹说,凑近了欣赏美玉无瑕。
“搞怪,像个登徒子一样。”司琴宓撇过螓首,柔荑却舍不得从庄询的双手抽出。
“给你的好,你接着就好,下次再玩这种偷梁换柱我可就不高兴了,虽然不是万事都和我商量,但以后不能这样了……”庄询捏着她的玉手,辗过身子看向她侧过脸。
“知道了,现在有钱了,你可以帮妾买好看衣服了,当然,只许一件,还有不能超过五,不,三两银子。”司琴宓服软说,她不喜欢和人争论,除非涉及到为人的大事,这种小事她也不介意在丈夫面前服个软,让他乐一乐。
“这钱大风刮来的,要不要这么省!”捏着柔若无骨的嫩白玉手,庄询无语说。
“郎君甘愿为人棋子换来的,多用一点,没把钱用在刀刃上,妾都会感觉到惴惴不安,也是夫君说的,妾也是你的颜面,不然新衣妾都不想置办。”
司琴宓心痛的说,甘愿做人马前卒的卖命钱她如何舍得花自己身上,有些痛恨自己的无力,枉被称为王佐之才,只能看自家夫君身处险地,拼命在虎口求取一丝生机。
“更别说,是妾主张让郎君你留下的,现在虞国覆灭在即,是妾决策失误,应该负有责任。”司琴宓神情暗淡,检讨自己,当初出逃和留下,她主张留下。
“你要这样,以后这种事我不说了,你以为我是为了看你自责吗?你做的决策?难道不是我拍板?这样我也有责任,我该怎么自责呢。”庄询皱起眉,看不得司琴宓这样,一把司琴宓的小手揪入自己的怀里,变得强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