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地扯住赵成的衣袖,这像极了她脑中的一个人。
“前几日,得了一些消息,朝政中的几位大官,私下官吏勾结,侵占平民土地,私自增了税收,一些地方的百姓过的苦不堪言,无告状,消息全被刻意隐了去。”
一顿交代计划后,若云似懂非懂地点点。
待若云走之后,月禅开心的原地转了好几圈,最毒不是妇人心,她要的,不过是替天行罢了。而刚好,那个倒霉也是她本来就要报复的对象。
赵成背好了药箱,整了整衣物,正准备出发。
“注意,一定不要暴份,悄无声息地去安排人。”
“不错。听闻此人阴险狡诈,他家的大儿子也是被他养成了不入的纨绔。啧……还有个小儿子,倒是没听说过有何不好的传言,上次朝拜时见他还是很温文儒雅的。”
“我想想……好像是叫清池,那日他于我面前了个揖,说了他的名讳。好了,爹要进了,在府上好好的。”
月禅频频摇“爹,我绝不乱说!”
“若云过来。”月禅示意她低附耳。
月禅愤恨。
留下的月禅扑在桌上傻笑。前一秒还在绞尽脑汁想法子整他,下一秒,简直不费力气就自己送上门来。
说罢,赵成便带着侍卫离去。
“爹!爹!最后一个问题!”
不会吧,老天爷终于要给机会她了吗?
放下茶杯,月禅好奇心上来,这不就是猴子称大王吗?更何况当朝皇帝还没驾崩呢!
“小姐,应是下月初那几天。”
若云答。
月禅起送他,走了几步,眼眸忽的一亮。她竟无意间开始联想,阮鸣?小儿子?又是温文儒雅?
皇帝出巡前爱派探员察民情,是月禅与父亲日常饭桌上闲聊时知的,眼下这个机会,她更要好好把握。
“好,我还嫌日子慢了些呢!”月禅从昨日知晓阮清池是那贪官的儿子,弯起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她不大懂朝中的事,赵成也鲜少跟她讲,总想着年纪小,不用知晓这些。可最近他也想了许多,防人之心还是不可无。
“是,小姐。”
次日,月禅早早的起了床,收拾好就唤来若云,问:“还有几日到今年圣上出巡的日子?”
圣上需要的是百姓爱的好官接待,那她就帮阮鸣这个好官的衔坐稳。
她期盼着,等着赵成的回答。
“不过圣上已经在派密使去查证了,不久后或许能有个结果吧。”
阮清池,不仅惹了她,还有个当贪官的爹!在这么危险的境地里。她想,她只是需要等待一个时机了。
“这世上多的是你没见过的事情,有晨有昏,有好官自然也会有贪官。此事说与你听也无妨,只是世乱,你只听不能瞎传。”
从这一日之后,凡是街上人多的时候,总会有人带讨论起,今年皇帝微服出巡时,会是哪一官员接待。
而同时,也会有许多附和的声音:“我觉得阮府就不错的,乐善好施,百姓都拥他,他是个好官呐。”
“他们的官官相护,威严太大,你父亲我只是个小小的御医,何曾有过话语权呢,只怕告发了还会连累到你还有咱们府上的所有人。这些官里最狠厉的便是阮鸣,那些小官们都对他俯首称臣,好不得意。”
她平日也就偶尔逃出去玩那么一两次,府上就这些人,还能传谣言到哪里去。
赵成说罢便叹了一口气。
“阮鸣那个小儿子,名字叫什么?”
一锅端了阮府,让那个叫阮清池的吃瘪,一举两得嘛。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在说着阮府的好。
“他就是那个最大的贪官吗?”
“太可恶,就没有什么办法整治他们吗?”
“这种贪官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