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驟然湧出,葉寧萱又往自己杯子裡添酒,大口大口的乾了半瓶。
萱回到家,已經過半夜,客廳昏暗,暗示著家裡的主人還沒回來。
葉寧萱驚慌地睜大眼,酒杯砸在地面成了碎片,卻一點也沒有驚動到對方。
葉寧萱自嘲地笑了笑,她...
除了格冷淡以外,大概沒有其他葉寧萱不喜歡的點。
蘇雲熙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正坐在沙發裡,手裡捻著高腳杯,看來是先前待在昏暗的客廳裡喝酒。
葉寧萱撇撇嘴,想著今日的作為,補償心態似的一同坐在沙發上。
「蘇雲熙...我陪你喝了酒,那你是不是也得陪陪我?」
蘇雲熙沒說話,只是默默又啜了一口酒。
那雙她渴求的手,如玉石雕琢的手,正扣緊她的嚨。
黑暗裡傳來聲音,冷淡不帶情緒,好似機械般的詢問。
就連這棟別墅都是蘇雲熙名下的房產。
葉寧萱想掙扎,她抬起手卻覺得無力,逐漸地感覺到四肢虛軟無力,軟綿的使不上力氣。
沒有良心的葉寧萱,絲毫對今晚的出軌行為沒有愧疚。
一如既往的冷淡,簡約概要的字句,連多說幾個字都不願意。
潔白的襯衫束緊至脖子,方正的衣領襯托著細瘦的下巴,潑墨般的長髮披在兩側肩膀上,幾乎要與黑色的西裝為一體。
她貪婪無比,她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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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紅的體殘留在美人的上,葉寧萱嚥了口酒,止不住心癢難耐,就這樣喝乾了杯子裡的紅酒。
明明不早了,她還是這樣說,因為往常的蘇雲熙幾乎不怎麼回家。
反正都不回來,存在與否幾乎沒關係。
「回來了?」
今晚那場偶遇本滿足不了她。
眼眸冷淡,冰冷的極致而漆黑的不見底。
脖頸驟然一痛,突如其來的緊壓讓她嗆著卻無法呼。
葉寧萱也不在意,這幾乎是常態,反正有錢,對方就算永遠不回來也沒差。
「陪我喝。」
「陪。」蘇雲熙說。
蘇雲熙終於捨得賞眼看她。
有得吃有得住還有得買,葉寧萱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黝黑的眼眸,如深淵般的扣著她。
她那女友傻,明明在企業界是人稱聰明冷血的執掌者,怎麼就在私生活這邊一點長進也沒有。
「雲熙今天這麼早?」她玩味的問。
她似是柔若無骨的依賴在蘇雲熙側,拿起桌上的酒。
葉寧萱嗤笑了下,不以為意的要準備去洗個澡。
葉寧萱貪蘇雲熙的錢,也貪蘇雲熙的。
於是她又更加貼緊對方,甚至任由酒滴落在自己的衣襟。
黑暗壟罩而來,葉寧萱失去了意識。
葉寧萱訝異地回頭,客廳的燈被人點亮,突然的亮光刺激的她眼前昏暗一陣,才看清那說話的人。
葉寧萱第一次見面,就有如此感覺,只不過後來的種種讓她以為這只是錯覺。
冷漠的眉眼,不苟一笑的,不需要妝容修飾,她本就是冷傲的神。
有趣的是,桌上還有個酒杯,盛著三分滿的紅酒。
蘇雲熙,知名企業的大老闆,企業界相談她繼承家業,個冷僻,除了擴大事業和賺錢,沒有其他癖好。
只是那雙眼眸漆黑,冷淡的純透,沒有參雜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