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龙潜!”
“不是还有更合适的吗?”
“这就是种子的力量。”
两个人继续走着,不知不觉间,已来到树林深。这里有一片宽阔的空地,在她们的正前方矗立着一棵古老的、巨大的树木,它一擎天,仿若拥有自的意志。微风拂,萤虫环绕,枝叶相互摩着,大自然在神秘地低语。
当然,后面还跟着个保镖。
两手交握,离筑在远看着这一切,回忆的水又将袭来,他恍惚间,觉得心慌。
龙亚刑刚要开口,一钻心的压迫感令她骤然回,这无比熟悉的气息,除了他,还能有谁!
她的异瞳在清明的月色下闪着光亮,他的脚底不知何时出现了光圈,就在一瞬间,它吞没了他,带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没想到两年前的衣服还合,你到底长没长啊?”廉浦拍着她的,嗯,发长长了,脯渐渐隆起了,屁...
两个女孩都相继睡下了,龙亚刑与屋主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出门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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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人拦着,不然,小命难保。
“一句就一句,多了给钱!”
“你再说一句!”
“我可悲的傻哥哥啊,现在才发现,简直不要太迟钝啊,哈哈哈!”然后,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掏空的心,陨灭的巨树,逐渐冰冷的生命之种,正促使着无主之林,发出狂乱的低吼――
“御、刑――!我特么鲨了你!”她差点失手砍了这个帅哥!
树影葱茏,月色稀疏。
“这么和兄长说话,合适吗?”漫不经心的语气。
龙亚刑掐着腰,怒目而视,“答案已经在你心里,不是吗?”她伸出手。
“...是,师母。”
“来啊。不然的话...”他将心脏置于巨树面前,眼见着心脏渐渐发光,而巨树像是被逐渐抽干髓一样,慢慢地萎缩,最后,颓然崩塌――
“好些了没?”沉寂片刻,女人轻声问。
“它在想什么?”
龙亚刑抬起,对着要消失在门的另一侧的自己的义兄,晃了晃手上的心脏,“走好,哥哥,虽然不知你会出现在哪里。”
“恨自己只是一粒种子。”
话音未落,旁的人无声地倒下,一个人影立在她侧,颠了颠手上还动的心脏,哦不,“心”。
她没有否认。
男人瞥了眼她颤动的手上,迟迟无法命中他的长矛,不错,“诅咒”的力量果然很有效。
“你是来杀我的吧。”
抻抻胳膊,踢踢,搓了下略带倦意的脸,“还行。”
廉浦笑笑,“恨吗?恨曾经照顾过你的我,背叛了你。”
饭后百步走,活过九十九。
“我可怜的傻妹妹啊,哥哥我的任务完成了。”收起收殆尽的生命之种,后出现了传送门,龙潜凝视着似乎因为伤痛而单膝跪下的龙亚刑,“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么?”
“来来来,朝这里砍,姑我候着呢!”
“什么?”死到临了还是这么嘴。行,可以,他姑且要听她说些什么。
一个扫堂,她应声倒地。
“这就是种子的力量吗?”
她想了想,“有。”
“好了好了,都冷静点,别打嘴仗了,”照这么吵下去,饭都凉了!茅屋的主人适时停止看戏,“吃饭吧。”
女人碧绿色的瞳孔凝视着这双异瞳,它竟有些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