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让她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子是不是在收缩，但门那里急后重的便意驱策她起，双手抚着下腹慢慢走向浴室。

        婷瑜急醒来，在惠子前进了浴室，她小便完穿上内正要出去，看到墙角惠子刚刚换下来的孕妇内，顺手抓起来正想闻闻惠子裆那让人兴奋的味，却看到一片殷红。

        “惠子见红了？”

        急促的敲门声让她回过神：“婷瑜！快开门啊！我好想大便！快忍不住了！”

        她才一开门，惠子就冲进来，撩起孕妇装把孕妇内扯到大间，一屁坐下来，婷瑜低看到惠子裆上的卫生护垫整片都是鲜红色黏，前片和也被渗出的黏染红了一点。

        她问惠子：“惠子你见红了？”

        惠子点点，脸上出痛苦的表情，胀红了脸使劲：“我．我….好像开始阵痛了！”

        婷瑜告诉她：“惠子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一声。”

        惠子努力了快十分钟，仍然一无所获，便意反而越来越强，其实她的阵痛早在警察来问话，觉得腰酸时就开始了，惠子虽然是初产妇，但怀孕期间在病房上班的运动量却使得她的产程进展不像一般初产妇那么慢，她的便意是胎儿下降造成的，惠子蹲了这两次厕所，拚命使劲，等于是更加快了产程进展，便意当然越来越强。

        她了上涔涔的汗珠，看桶里只有变成粉红色的小便，决定站起来回房躺一下，才一起拉好高叉高腰的孕妇内，忽然ㄅㄛ地一声，一，像是一样却不受她意念控制，从下里冲出来，沿着她双下。

        惠子僵在原地不敢动，一会儿她脚下出现一大滩透明微白的，空气中飘着一微腥的异味，阵痛又起。

        惠子捧着便便大腹，颤声叫起来：“婷瑜！婷瑜！”

        婷瑜三两步冲进来，也是怀第一胎的她看到这幕景象也愣住了。

        惠子的孕妇内几乎整件都了，紧锁眉，发丝散乱的她叫了起来：“喔我肚子好痛，婷瑜我肚子痛。”

        一面就捧着大肚子蹲了下来。

        婷瑜这才回过神来：“惠子你破水了！是不是快要生了？”

        惠子痛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二十几秒才回答她：“好像真的要生了。”

        “我叫救护车载你去我们医院。”

        惠子痛了半晌才回话：“不晓得会不会来不及？”

        婷瑜扶着惠子想回床上躺下，只走了两步惠子又蹲下来：“婷瑜我又好想要大便，等一下，等一下。”

        婷瑜这时想起当护生时在产房实习的景象：“惠子忍一下不要用力，先回床上看看是不是子口全开了。”

        惠子脸色胀得紫红，低声叫起来：“不行！我忍不住！我要大便啊！”

        婷瑜看惠子起不来，就帮她把孕妇内拉到膝盖下，伸手想看惠子子颈开了多少。

        惠子嗯嗯嗯地用力想“大便”，婷瑜看到她微启的阴间有一小片黑色的发，惠子一停止用力又缩回去。

        她一摸发现惠子的胎离阴口只剩六七公分光景，大声跟不住气呻喊痛的惠子说：“惠子你已经全开了，不要再出力了，回去躺着我去打电话。”

        惠子嘴里好痛好痛地叫着，困难地点两下，挤出一句话：“快一点！”

        阵痛稍歇，惠子让婷瑜帮她穿好孕妇内，撑住像要断掉的腰，一手捧着肚子，让婷瑜扶着站起来。

        又跨了两步，还没踏出浴室门口，惠子又挣脱婷瑜，惊惶地大叫一声：“来不及去医院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手扶着门框便跪了下去。

        她双膝跪地，痛得一手紧抓门框，另一只手慌忙撩起孕妇装的下，抓着孕妇内腰的丝松紧带望下拉扯。

        婷瑜双手帮她将内拉到膝盖上方，惠子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又不自主地开始用力：“嗯嗯好痛啊！痛死了！唉唷唉唷….救我啊！ㄥ….ㄥ赶快帮我把它弄出来啊！”

        她的阴和阴上沾满了带血的黏；少量羊水随她一阵阵使力汨汨下来。惠子一波波阵痛声中，会阴慢慢地向外膨出，肤变薄便亮，转成紫红色，菊门也随着往外伸展，像要爆出来一样。惠子跪不住坐了下来，背倚着门，张开双继续用力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