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小老板的赵树立剃着神的寸,四十来岁的样子,脸上有一疤,显得有点吓人,但是热情的,也比较好说话。
“是啊,想当年我单好久啊,后来村子交通好起来,渐渐发展旅游,家里生活好起来,我才讨到了老婆。”
赵树立描述的轻描澹写避重就轻的附和着这小姑娘,赵树立心想:之前的日子可一点都不惨,那四个女人年轻的时候,滋味可比你们这些小姑娘爽多了。
小姑娘哈哈笑了几声。
将目光投到门外,村子里有好多朴素纯真的小孩,七八岁的样子嘻嘻哈哈在一起玩耍,年龄小的三四岁,大的八九岁。
他们一个个的长得都非常好看,致的样子不像是山村里的人,他们一起嬉闹玩耍着,笑的十分天真无邪。
小姑娘见此不由得心一笑,暗想,他们的母亲一定长得很好看吧。
然而在村子里一座比较偏的破院子里。
门外村子的热闹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子里依旧阴森冷清,好像一层门板隔开了两个世界。
屋子里面有四个女人,她们有的大着肚子躺在床上,有的自己坐在凳子上一动也不动,傻傻的看着角落。
林梦缩在床上的角落里,她干枯的发乱糟糟的成一坨,面容又黑又糙,一只眼半睁不睁,上挂着破破烂烂肮脏的衣服,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臭味,她煳不清的“啊啊”
着什么,嘴角时不时出口水,显然意识不清醒了,两个枯瘦如柴,小以下形状怪异的向外扭曲着。
任梦靠墙半躺在地上,糙的脸上已有了许多皱纹,发乱糟糟的几乎都是白发,双眼无神,痴呆呆的看着角落,背微微驼着,上破烂的衣服本遮不住,一对硕大黑乎乎的子着,因为长期充盈水,不再坚,失去弹,松垮地垂下,一直垂到肚脐眼这,双岔开着子也没穿,阴的两片阴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松垮地分开着,出了足有成年男人拳大小般的阴口,就像是一个廉价娼一样的邋遢妇人。
周璐仰天张大着躺在床上,下半赤着,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从周璐那泛黑的松垮肉中不住满溢出来,上破烂的衣服遮挡不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枯瘦如柴的着个大肚子,一个婴儿正趴在她的口着胀的一个劲的用力着水。
她目光呆滞,僵的抱着孩子,无意识的一下下拍着孩子的后背,好像一个没有意识的牵线木偶。
另一侧的丁倩倩也着个大肚子,半盖着黄旧的破被子,上面不知遗留着什么干涸的痕迹,散发着一臭味,她对此毫无所觉,发凝固成一结一结的,面色蜡黄,因为房一直再产,她感到房有点胀疼,就呆呆的用手着硕大的房,房经过不断溢出白色的汁,一抖一抖的滴在破烂的被子上,她双眼呆呆的看着屋,嘴巴里不停地在呐呐自语。
这四个女人在这十年里成了整个村子、种的母畜,帮村子里的光棍们生养了许多个孩子,光棍们虽然对这四个女人不怎样,但是对孩子还不错。
孩子一生下来就被光棍抱走,并不会留在她们边,光棍们不让孩子知自己的母亲是谁。
女人刚替上一家光棍生完孩子,休息没多久她们就会被带到下一个光棍家继续被种生育,平日里光棍会把孩子们带过来让她们一个一个地喂直到孩子断。
十年光阴就在肚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她们都记不清自己生过多少个孩子,常年频繁地交、交、生育分娩使得她们大小便都失禁,思维也越来越钝化。
四个人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漂亮的样子了,饱受折磨的她们比山村的老妇还不如,发着酸腥异味,浑上下每一,都被一次又一次的斑、汗渍与水掩盖过,谁能想到,她们也曾是大城市里光鲜靓丽的都市佳人?前些年周璐曾尝试逃跑,失败被抓后被光棍们狠狠地殴打强暴,周璐为此在床上躺了很久才恢复过来,从此她们四人没有再自己往外逃,因为周围都是山,光凭是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