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又
与别的男人结了婚,在她来说,连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没儿的真砂
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复仇方
法。
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
失,但又再死灰复燃。
「是谁取走了你的女,说呀!」
「不要┅┅」
「那我的女被谁敢寺了,知吗?」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吗?」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
「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责她,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上面。
「哎┅┅唷。」叭的一声,干脆的打在她屁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
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之上。
「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佳佳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觉得她很
可爱,可爱得令她很想将她待。
「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人我最讨厌
了,一定要惩罚。」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屁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边的屁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上,就好
像觉得当年结真砂打屁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
「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
「请不要讨厌我。」
「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吗?」
「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说吗?」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吗?不是那家伙吗?」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吗?那人取去了你的子之
,不是吗?」
佳佳点了点。
「不是那一个人,第一个男人,是大学时去探妹妹的时候,在路上给不相识
的人强了,我觉得男人太过令人讨厌了,至于单纯的男女关系,我到现在还不
知。」
对于佳佳的经历,比起自己与真砂之间的恩怨,佳佳看起来更加不幸,既然
对男人还未有经验,那看来还可以。
「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不与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吗?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残忍的啊!」想起自己对真砂
的憎恶,连自己也觉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这是我最不想记起的事情,我从没有跟任何人透过,但是,请你原谅我
吧。」既然佳佳将秘密说给自己听,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