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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9)

        我总感觉我后门被夏雪平攻陷的次数要比她自己丘涧谷失守的次数还多,尽我没仔细统计过,而且我也发现了夏雪平这平时好高在上的冰冷女王顽的那一面:晚上说好该睡觉了,结果她趁我不注意,在我后突然一发“千年杀”入魂;早上起来见我晨了,她说想让自己的中指“攻入鹅城”当一次“长”,要“让子弹飞一会儿”,可她见我早上没晨,又说要帮我检查检查,看看我某些功能是不是因为“过度劳”导致“失灵”或者“宕机”,而且每一次她都要主动帮我住我的——口交吞这个项目,在我这彻底成了围城建设:之前的时候我总幻想高冷的夏雪平如果可以住我的阴的时候会是什么样,而现在见她每次都来吃我的香,我还真怕这样下去我会不会被她干。

        “睡了吗,我的小平平?”我故意连调戏带卖萌地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并努力铭记她上每一寸位的形状、颜色、感、以及摸那里时她的反应,似乎是一种更浪漫的乐趣。

        ——亲生儿子被妈妈弄倒尽髓竭这种事情,好像美妙,但同时又是乘以二倍的恐怖。

        正想着,此时夏雪平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我想了想,也关了起居室里的灯。榻榻米式的沙发倒也舒服,而且盖在我上的这台只能桌也是能调节温度的,虽然没有盖被的踏实的感,倒也很舒服。可我就是睡不着觉,一半是因为我仍觉得充盈的安放,另一半是因为偶尔不抱着夏雪平睡觉,真的有点孤单,分房睡对我来说都成了异地恋。

        看得出来这几天里,我的那些列表好友们的生活过得还是多姿多彩的,有的事逗得我捧腹大笑,有的人犯二到让我同情;初中同学里有人在聚会上重新见到了心仪的对象,牵手在一起,有人却因为聚会而被自己的另一半猜疑,但是忙碌的仍然忙碌,游手好闲的依旧游手好闲。大似乎是在那个收了自己前妻情人的律师的帮助下,跟他那个风华绝代却毫无教养的前妻达成了和解,带着牛牛搬了新家,从照片上看起来地方依旧不大,但至少要比牛牛之前那个乌漆抹黑的蜗居令人舒心不少。警局里好像又来了新人,是怎么回事我也没看懂,但总感觉又是迎新又是参观的,弄得局里热闹非凡。修德馨更是幸福,自己的老婆生了二胎,还是个可爱的小姑娘,长得很像老修,这一脸好几天修德馨都晒着自己跟小宝贝的自拍,而就在这一会儿他又发了一张小姑娘熟睡的照片,我也跟着高兴得忍不住留了言说:“老修,你小心点,再这么笑下去容易把嘴角咧到耳朵下。”老修上回复了一句:“哈哈,半夜换布,越看闺女越开心!等小长回来,我闺女该满月了,到时候小长一定得赏脸啊!”“看您说的!到时候我一定包大红包!修大哥,恭喜了啊!”留完了言,我往下翻看着,于是我便看到了整个朋友圈里最让我不知所措的一组状态,那就是小C发的,而且这几天的朋友圈状态,似乎都是仅限我可见的:“‘ABDE我叫小C’:我是柠檬[快哭了]。他出发了,却没跟我打个招呼。开始想他[快哭了]。”——11月8日;“‘ABDE我叫小C’:她不在F市的第一天,想他,却又不敢打扰他和‘他的她’。说好分我一些的好,可如今我一点都要不到。”——11月9日;“‘ABDE我叫小C’:疯狂想他[凋谢]。分享歌曲—S.H.E.。”——11月9日;“‘ABDE我叫小C’:突然觉得他不在的时候,爱像是在作业。唉,我为什么要去嫉妒一个我一定比不过的女人的,而且她的确很完美啊……想他。”——11月10日;“‘ABDE我叫小C’:单节,两个人,却感觉既不如三个人,也不如一个人。无比想他。”——11月11日——我是从这一条和前一天那条猜到,她肯定是屏蔽了所有人只让我可见的,因为她的好友列表里有夏雪平、又有丘康健,还有一些其他的鉴定课的同事,她得有多大胆子敢在他们面前说出“爱就像作业”这样的话?其次在昨天,也就是11月11号这天,大白鹤先发了一张小C走在前、自己在后面牵着小C的手的照片,还有文:“‘太上老君の小徒弟’:光棍节,跟我家小主一起

        有几次我半夜睡着了可能呼噜声太大,她半夜被我吵的睡不着了也要找我弄一次我的前列,一边弄还一边埋怨似的诱导我对她说一些屈服的话,我明明不是个受狂,但是夏雪平好像从来都特别喜欢我这么黏着她、顺服地被她欺负,我在她面前好像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她的小M,但经常也可以反杀的,所以她怎么欺负我我都愿意合她;只是,与此同时还有个事情我很在意:我老爹何劲峰,那是时事传媒集团里有名的“哼哈八大将”——时事传媒有八个能打呼噜的老爷们儿,其中何劲峰老太爷就荣幸地占得一把交椅,每次集团出差或者集旅行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愿意跟这“八大将”同屋休息,因为这八个人的呼噜声已经不能单纯用“大”来形容了;我和美茵对此也算是深有会,家里刚被艾立威放火烧掉、我和美茵、父亲三人借宿到父亲朋友的一个小房子的时候,父亲每天晚上的呼噜声简直像军事演习一般炮火连天,吵得我和美茵都睡不踏实,所以那时候父亲没办法,夏天到了就只能在院子里睡,而冬天到了就只能自己先熬着,等我和美茵睡熟了他再睡。之后换了大房子,尽分了上下楼,但是偶尔在楼上,我还是能听到父亲如低音炮一般的鼾声——想到这,我又不禁心疼一波陈美瑭阿姨来;美茵也跟我一起睡过,但我打呼噜打得厉害的时候,也不至于完全把美茵吵醒,她也作证说过,我打鼾声音最大的时候也比不上父亲平时的呼噜声。

        不出所料,十分钟左右之后夏雪平的房间又安静了,隔着门还能听见些微的小鼾声。听着夏雪平可爱的鼾声,别提在我的心里有多么踏实和幸福,可这样的我依然全无睡意,于是我又鼓捣了一会儿朋友圈。

        那么好歹夏雪平和父亲在一起同房休息、同床而卧十一年的时间,虽说这之中父亲还经常去外地或者外国出差,但夏雪平居然能忍得了父亲的喊声却受不了我的?这倒是件怪事。而且,好像在我记忆里,小时候的我和夏雪平一个被窝睡觉的时候似乎都比父亲和夏雪平同房的次数要多;而我跟美茵对于父亲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何老太爷”最喜欢躺的地方是沙发,这是我俩打从有记忆那天起就注意到的——所以夏雪平受不了我的鼾声这件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我也没傻到去拿这个问题跟夏雪平直接问或者跟她调侃这件事,除非我存心想跟她找不自在。

        。

        之后我分明听得清楚,她的房间里传来了翻掀被子和拿手机的声音,但手机对话界面里却依旧安安静静,接着就又听见她轻手轻脚地放下手机,我想她是不想回复我,即是她也肯定觉得边少了些什么、说不定她也在忍,但她就是下定决心今晚好好睡觉,因此我想我也别去讨那个人嫌,就让她好好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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