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什么也不干了。
说着他另一只手暴力的去扯高启强的子,水洗掉色的牛仔拴着带堪堪挂在腰间,李响一只手不太方便,就卯足劲往下拽,磨的高启强腰上的肉通红通红。
安欣再次看见高启强,肚子已经隆的高高,战友的种子在里面生发芽,孕育出来两个人无法割舍的链接。
“有前科跑过一次,我哪敢放心啊。”李响笑的搂着高启强的肩膀。好像谈论的只是云淡风轻的家长里短。
上没有了桎梏,高启强爬起来就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还没走两步,脚腕就被大手抓住,力之大仿佛要把他的骨碎,手的主人再往回一抽,高启强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看见晕过去的高启强被李响冷笑着拖到下,扒了子侵犯,就在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白皙的间紫红的肉棒进出,被李响抬起来的左的在空中摆,如同人偶没有生气。
李响满意的看见高启强一点点灰暗下去的眸子,把纸团成一团,进了高启强一张一合的淫,堵住了出的,粝的纸张给他感的子,又刺激了一波高。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高启强扭过,靠在李响的怀里,发呆的盯着茶几上的玫瑰花,看它发芽,破土,生长,绽放,顷刻落败。
李响撩了一把发,阴鹜的眼神转向他,刘山便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他一向懦弱,才看上了同样看起来憨厚的高启强,面对自己的伴侣被如此,他也只能看着,甚至对着伴侣狼藉的和苦涩的呼叫了起来。
“被我这么久找个beta,能给你爽吗,嗯?”
李响坐在他的大上,刚刚的打击没有给他太多影响,不过平添了更大的怒火,脑袋上的伤口缓缓往下淌血,浸染了他小半张脸,让他更加亢奋,高启强扭看到的,宛若一只从地府来的修罗。
“还是我老婆好,想要的权力啊,项目啊,给了就乖乖的。”安欣耸肩。
“李响!我求你,最起码别在这!”高启强手脚并用的扑腾,像一只在案板上失去呼的鱼,他能感受到刘山的眼神落在他的上,那份羞耻的难耐让高启强抬不起。
刘山看着眼前这对纠缠的怨偶互殴,血色交缠,听到花瓶破碎,重物倒地,再听到骨作响,他闻不到信息素,却天生对alpha臣服着。
“让我验验,你下面这个,到底有没吃过别人几把。”
李响拍拍他的脸,从他的里退出发完的肉棒,屁下面粘腻一片,冷汗浸的衣物贴在膛和后背,能维持温的唯有交合的情热,高启强觉得自己像一只从沼泽里爬出来的动物。
“但你不知,安欣他老婆,是政协委员,你说巧不巧?”
骑在他上的男人从兜里掏出来两张纸,高启强认出来那是自己写的举报信。
“醒了?”
“都怀孕了还绑着啊。”安欣无奈。
“谈?”李响笑出声,高启强合的讪笑起来,不过比哭还难看。下一秒李响眼神就暗了下来,狠狠的掐住高启强的脖子往下摁,撞在坚的瓷砖上,震的高启强发昏。
被灼热的手指碰时,就已经瘙,即使是面对噩梦,高启强也已经无法自持。
“你他妈又想跑到哪去,算了,你这暂时就别要了!”说着,他抬起高启强的小,一用力,高启强惨叫一声,他的左脱臼了还是断了不敢去细想,莫大的疼痛让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发白的嘴一张一合,什么也说不出来,慢慢的,再也没有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敲打门窗,屋内的强终于结束,高启强才有了几分意识,下半凉飕飕的,后颈被撕咬的应该是血了,他尝试活动,却被上的剧痛一下子拉回现实。
“你个婊子,偷跑就算了还敢找野男人,你真忘了我李响是从莽村出来的?!”
李响注意到了他的下,勾起轻蔑的笑:“你还不知他是个omega吧,柔的,会发情的,而且被我永久标记的omega。”
手臂摸索间,他抓到掉落在地上的花瓶,想也没想的一抬手,“砰”的一声,薄薄的瓷在李响上炸开,后者显然愣住了,缓缓的倒下趴在凳子上,不可置信的捂住脑袋。
只不过这养尊优的孕妇,手脚还着镣铐,走起路来也是有些不自然。
“老高啊,你确实有点小聪明,知给警局写了可能没用,给政协写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