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有回答,而是忽而再次一把住了五条灵的下巴,倾吻了过去。
哼了一声,“我不过来,倒是还真不知你在这里的「研究」生活这么多姿多彩。”
极凶猛的一个吻,刚一上来时五条灵便感觉自己的嘴被咬破了,腥甜的血味于齿之间蔓延。
果然还是任务太少了,动手解着五条灵子的琴酒决定再给莱伊加几个任务,忙到24小时觉都没得睡最好。
“刺啦”一声,五条灵的上衣被撕扯开,崩掉的扣子散落地到都是,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出一片清脆的声响。
原本是他的情人,如今却趁他工作繁忙来勾搭他的雄子,这让琴酒又如何不去窝火?
他是被进入的那个不错,但这绝不代表琴酒会乖乖地躺在床上任人采撷。骨子里的尊严和骄傲让他即使在面对一位雄子时却也仍旧维持着强势的姿态。
“莱伊来过?”
“你又标记了谁?”
仅此而已。
琴酒冷哼了一声,脸上是明显的厌恶色彩。
“除了你和莱伊以外,我并没有标记组织的人。”
是单纯的好奇心?还是其他的……
那些若有若无的,对他、对组织的研究的试探非常隐秘,但五条灵却仍旧察觉到了。
琴酒瞥了五条灵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简单暴地拉开了五条灵的腰带。
五条灵一阵轻笑,“阵是在生气于我标记了你的情人吗?”
“来过几次。”五条灵回答。
他可没兴趣陪莱伊演那些令人作呕的恋人戏码。
“阵是在吃醋吗?”
一吻结束的时候,琴酒将五条灵按在墙上,两人的双彼此磋磨,声音里纵使暴躁和愤怒不再,却也仍旧带着明显的不爽。
他当然不是为了这种事而生气,原本他和莱伊之间就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现在的莱伊已经不再是他的情人,那么莱伊被谁标记还是与谁欢好自然也就本不值得他在意。
失去了衣物的遮蔽,五条灵的躯便完全暴在了琴酒的视线之中。却见莹白如玉的肤之上,点点青紫的吻痕星罗棋布,脖颈下端靠近肩膀的位置甚至还有清晰的牙印,似是被咬出了血,只此刻却也已经结痂,黑红色的血痂在白皙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扎眼。
琴酒的视线微微下移,形容俊美雌雄莫辨的少年正躺在那里,柔的长发铺展满床好似雪白的
和琴酒不同,五条灵的吻却异常温和,柔的尖如同轻柔的羽一般缠绵飞舞,成功将狂躁的猛兽一点点安抚了下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研究」?是全都研究到床上去了吗,嗯?”
不过……
这样乖巧的表现让琴酒十分满意,并愈发打从心底嫌弃起了莱伊。
而五条灵也就真的顺从了他,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并没有和琴酒争夺主动权的意思。
毕竟安室透的标记已经被取消了。
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五条灵,所以觉得不爽罢了。
他的手指灵活地打了个圈,勾起了面前的一缕长发,一半来自于琴酒,另一半来自于他自己。
两人的发拢在一起时本是泾渭分明,却随着五条灵手指打圈的动作而相互交杂在了一起。
在任务中,琴酒素来喜欢纯粹的暴力。而在爱中,琴酒也素来喜欢纯粹的肉。
若是换了旁人,面对这般盛怒的琴酒,怕是早便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了。但五条灵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明显了几分,带着些许缠绵和缱绻的味。
和那些什么所谓的情情爱爱都没有关系,是单纯肉的激烈碰撞,是荷尔蒙和多巴胺的过量分,是高那一刻整幅如遭雷击的欢愉。
暧昧的气氛开始于两人之间蔓延。
虽然莱伊表面上的理由似是刚被雄子标记从而尝到了甜恋恋不舍,但五条灵总觉得,莱伊此人持有的绝非这般简单的目的。
不论什么时候,莱伊在他面前是都不可能如此乖巧的,即使是在被他到颠起伏的时刻,也总是能搞出点什么话来让他恨不得一枪崩过去。
他最近一段时间天天都在加班,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来见五条灵一面,却被告知说莱伊“来过几次”?
声音里满是隐忍着的怒意,琴酒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那牙印半晌,再抬眼看向五条灵时表情更多的不知是愤怒还是嘲讽。
虽然都可以笼统地称之为银发,但实际上五条灵的发比琴酒的要更白一些,好似被白雪浸染那般泛着无垢纯净的柔光泽,而琴酒的发则明显偏向于银灰色,如同清晨城市街上的雾气。
对于琴酒而言,一场爱是本不需要什么缠绵暧昧的前戏的。进房间不到一分钟,两人便互相撕扯着上了床,琴酒跨坐在五条灵上,抬起屁便要直接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