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住发出几不适的闷哼来。
“没关系,杰继续就好,嘘嘘嘘……”
在亲吻的间歇,五条灵这样说着。
此刻的夏油杰似乎早已经失了神智,只会按照五条灵的话语而行动。他重新蜷缩着开始用力,与此同时却又半张着嘴巴,似乎正在索吻。
“杰也非常贪心呢!”
五条灵笑着,再次低和夏油杰接吻。
于是原本这样简单的一件事就变得无比漫长起来。
水声时断时续,时而激烈,时而淅淅沥沥雨打芭蕉似的不停。交缠,排的快感和接吻的满足感早已占据了夏油杰全的神智,使他仅剩生理的本能。
“唔……”
不一点一点涨起,将原本宽松的浴衣都了起来,而那其中显然并不全是水,很大分是后的洪水泛滥。
“嗯……”
到尾声时,夏油杰明显变得不安分了起来,子一翻趴在五条灵上,伸手就去拉五条灵的腰带。
“这可不行啊,杰。”
五条灵苦笑着,这下子自作自受的轮到他了。
为一个雄子,哪怕是他自己也并不相信自己的定力。什么“蹭蹭不进去”之类的事本不可能发生,爱只要开始就完全无法克制。
而他不想伤到夏油杰,也不想伤到他们的孩子。
但看着夏油杰此刻那被望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脸,五条灵却又实在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那就换个方式好了。
五条灵抱着夏油杰从草地上起。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躺在孕婴室的作台上,因为作台面积限制不得不屈起双的夏油杰愣愣地盯着上的天花板,开始反思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不过是耐不住自家恋人的央求而玩了一把情趣,坐在草坪上包着不撒而已,后面……
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当他再次恢复理智的时候,他就躺在了孕婴室的作台上?
话说回来,为什么烟火大会附近还有孕婴室?而五条灵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以及……
孕婴室的作台是给婴儿用的才对吧!是把婴儿放在上面换布而不是给他换布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腰间的系带早已经被解开,宽松的浴衣被压在下,就连内也已经被剥了下来。此刻的夏油杰几乎堪称赤,而他却还呆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
“事实上,一般来说纸外面是不需要再穿内的。因为纸水后会膨胀,而内会束缚住它,这会影响纸对的收。”
耳畔是五条灵熟悉的声音,某一瞬间夏油杰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孕检,听着医生对他絮絮叨叨注意事项。
“我给你买的这款成人纸的水很大,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漏的问题,穿好后直接穿外衣就可以。刚好杰的衣服也大都是宽松的类型,穿好后也看不出来。”
见夏油杰仍在发呆没有回应的迹象,五条灵也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便伸手要去解夏油杰上的纸。
“等等,灵!”
终于在这一刻,夏油杰好似忽然断电重连了一般,一把抓住了五条灵的手腕。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要给杰换纸不是吗?现在杰上的已经透了。”
“不是,我……”
“杰是在担心被人看到吗?没有关系,进来时我有记得锁门。”
也不是这个问题吧!说到底为什么他会需要灵帮他换纸啊!他又不是真的婴儿!
“是情趣哦!”
纵然没有说出口,长久相的默契依然让五条灵读懂了夏油杰的想法。
“看着杰像小婴儿一样被换纸的样子,实在是很让人心动的一件事。”
“……”
“你是变态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