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悟，我好难受……”

        大抵实在是难受得狠了，五条灵的额上是一片热汗岑岑。

        五条悟揽住了怀中的双子，伏在他前的小脑袋发柔顺，不安分地拱来拱去，绒绒的像极了一只幼兽。

        “嗯，我知。”

        五条悟有些笨拙地伸手一下下抚摸着五条灵的脊背，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安抚自家双子的躁动。

        没办法，大人们发情时要如何寻求发，五条悟是知的。但他的双子不过只是个尚未发育的孩子罢了，便是想要发也本没有办法吧？

        “呜……”

        伏在他上的双子发出委屈的呜咽来。

        「啊，去他的大人还是孩子，老子只要灵觉得舒服就好。」

        一手揽着五条灵的脊背，另一手却朝向对方下的位摸了过去，握住中间某昂扬着的事物，继而上下动起来。

        尚且年幼的五条悟当然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事，动作也相当的生涩和笨拙，用起力来又没轻没重的，朝下动时柔的外被猛地向下一拽，鲜明的疼痛感让五条灵猛地抖了一下。

        “别乱动，一会儿就好。”

        五条悟只当五条灵是和刚才一样的乱蹭，索另一只手直接扣住了五条灵的，明明是想要安抚却习惯地使用了素日里命令般的语气。

        五条灵听话地不动了，只任凭五条悟一下下动着他小小的肉棒，生涩的动作和力让他脆弱的玉承受着过大的摩力，感觉很奇怪，有些疼，但与之相伴的还有某种极其微妙的、无法形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样的感觉似乎在促着他上去些什么。

        “悟。”

        半晌之后，五条灵开口。

        “嗯？”

        笨拙地试图安抚自家双子的五条悟在这样生涩的动作下竟也出了一的汉，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急的。

        “疼。”

        动作卡顿了一秒。

        “疼？”

        五条悟睁大了眼睛。

        他见别人都是这样的，明明应该很舒服才对，怎么会疼？

        将伏在他上的五条灵半掀起来，扭着去看五条灵的下，却见那原本粉红的都被明显摩起了血丝，顿时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五条悟有些懊恼。

        明明来之前发誓要保护灵的，可他却又一次让灵受伤了。

        “为什么不早说？”

        不，错的明明是他，他为什么要对灵说出这样责怪的话？明明理应被责备的就是他自己而已。

        “悟刚刚让我不要动。”

        “……”

        “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五条悟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还想要让灵再多讨厌你一点吗？

        “之前？”

        “我不是说如果有谁欺负你，就让你告诉我吗？结果你本不听，还和我讲什么「合理」「公平」的理。”

        灵不说难他就不能主动帮忙吗？明明就是自己选择了冷眼旁观，却又在这种时候怪罪一个受害者？

        “因为悟没有帮我的义务。”

        “那我现在也没有来救你的义务，就任你在这里被那些人折磨好了。”

        五！条！悟！你彻底没救了，活该被灵讨厌！你究竟是怎么能在明知灵刚刚遭受了什么之后说出这样的话的？这太恶劣了！这和那些欺辱灵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好似和灵魂被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分，任凭脑海之中如何后悔如何懊恼，可张开口时说出的话却全都言不由衷。

        伏在悟上的五条灵一时没有再说话，低下去将脸重新埋进了五条悟的颈窝。

        刚刚的经历又一次涌上心，上仿佛还残存着被那些人抚摸时恶心的感，双之间的黏腻尚未被清理，热度散去之后是一片冰凉。

        “只有这一点，绝对不要。”

        素来平和清婉的声音里此刻却情绪鲜明，好似重回了方才那种莫大的厌恶和恐惧感之中。

        五条悟无声收紧了环抱自家双子的手臂。

        绝对，会被灵厌恶的。可这明明就是他本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悟会来，我很开心。”

        完全预料之外的话，可又的的确确是灵会说出的话。

        “这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你是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