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适应了,陆尧才前后地动着手指,拇指压在花上弄,薄茧划过肉,刮起阵阵瘙。等水越来越多的时候,逐渐地加着手指,三指撑在口的时候,苏和已经
替他在腰间系上个小巧的香,又接着刚才的话:“这会子该是看妥了,夫人,早饭现在上吗?”
花因为情的刺激已经冒着蜜,像山谷里开得正盛的妖,在引无知者的贪婪。
苏和醒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了人,看房间亮度还是早时候,手撑着想坐起来,上酸得像被人用木棍打了一顿。想起昨晚,脸上不禁热了起来,他真的嫁给陆尧,成为他的妻子。
案几上的书被推到一边,苏和整个人仰躺在中上面,嘴被人住用力,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七七八八。陆尧对他的珠似乎有种变态的执念,每次都要亲得红红的才舍得放开。
陆尧逗人倒把自己笑得不行,等把人调戏够了才慢悠悠地哄:“为夫错了。”说着又在珠上啾了一下。苏和个没立场的,本就看陆尧哪儿哪儿都喜欢,稍微哄哄便又揽着男人的脖子撒起来。
陆尧嘴角勾了勾,在怀里人额角落下一吻。
一夜安眠。
修长的手指沿着微张的小口缓慢地往里进,热的便紧紧地住入侵者,随着心一缩一缩的。苏和受不住这般刺激,仰深一口气。
被推倒在书房的案几上的时候,苏和的脑子还是懵的,明明刚才两人还在好好地坐着,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紧闭的长被分开夹在那人腰的两侧,手指沿着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下,长驱直入和昨晚已经熟悉过的花打了个照面。初夜的激烈让两片肉微,泛着红,碰一下便缩一下,尚未合上的小口一张一合。
洗漱的时候,苏和心不在焉,眼睛老往门口张望,但碍于旁人又不好意思得太明显。诗画是个聪明的,嘴边一转,便,“早上顾大夫来了,今天是定好的看眼睛的日子。将军说夫人昨夜不适,吩咐我们不要太早叫您。”
苏和被妥帖地伺候得一愣一愣的,默默点了点。
陆老将军和陆夫人皆早逝,陆尧亦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早上也便省了新媳献茶这一套。
苏和没想到他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脸瞬间被羞得发热,贝齿轻咬下,抬手拍了那人的膛一下,不料被人抓住手腕放到嘴边啾啾亲了两口。
他并非完全看不见,只是余毒未清,看东西仍是困难。但现在并非暴的时候,毕竟,局得越大,便越是要谨慎。
陆尧用指尖沾起一点淫水,抬手捻了捻,调笑,“夫人,昨晚为夫还没让你尽兴?”脸色如常,像在问今天早餐有没有喝粥一样。
苏和,你究竟是谁呢?
伺候的丫环听到屋里人起床的动静,一个个端着洗漱的东西便进了。苏和从小便被当作下人养着,突然被下人簇拥着伺候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只好屏退了多余的丫环,只留下一个贴伺候的诗画候着。
真真是遇到登徒子了,这登徒子还是自己的新婚丈夫。
掀被的时候,床上的小人动了一下,手在床边探了探,像是在寻人。陆尧躺回去,将人搂回怀里,轻抚其背。苏和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往下拱了拱,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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