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勤是真没少喝，这会儿脑子也宕机了，“怎么着，不能说？那姑娘名字嘴？”

徐清川叫了一杯啤酒，低垂着眉眼慢条斯理地倒上。

怂得像只鸡崽子。

三人又笑开了。

邹勤骂了他一句“斯文败类”，想了想觉得自己在陆文霆面前的确怂的，于是也跟着笑。

一物降一物。

邹勤抬看了看，扯着陆文霆的衣服嘟囔：“文霆哥别他，让他憋着吧，憋死他！”

最后笑得邹勤的脸都酸了，捂着肚子喊停。

徐清川扫他一眼，叫来服务生把他的酒换成了柠檬水。

邹勤“唰”地缩回手，脑袋也耷拉了下去。

“哥你以前真的是吓到我了，”他学着陆文霆的样子直脊背，眼往上一翻，“你就这么一瞪，每次我都感觉呦……想子！”

没等邹勤说完，后背被陆文霆拍了一巴掌。

邹勤一脸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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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川抬眼看他，慢悠悠地说：“我不逃学。”

邹勤：“那倒也不是，怎么说呢，就是不太一样。你们想想，小时候多美啊！想逃学就逃学，想交什么样的女朋友就交什么样的女朋友，”他朝徐清川抬了抬下巴问：“你说是不是，徐教授？”

陆文霆第二天要回队，三人没聊太久。快结束的时候邹勤忽然说：“对了，我明天有个相亲，”他转而面向徐清川说：“徐教授陪我一起去吧？我

邹勤“哎哎”两声，眼睛瞪得老大。一旁的陆文霆忽地咳嗽一声。

陆文霆：“你还知初恋，你还记得你初恋吗？”

邹勤撇撇嘴，指了指陆文霆又说：“文霆哥逃过学，我记得高中那会儿还交了个校花女朋友呢，初恋，是吧哥？”

陆文霆瞪他一眼，没说话。

徐清川的声音被啤酒冰得有些凉，“没有。”

没办法，少年时期的阴影太重了。那会儿整个邹家乃至寅城都没人能治得了邹勤，唯独陆文霆。不用打也不用骂，只要一个眼神邹勤就乖乖靠墙角站去了。

邹勤嘬了口柠檬水，忽然感叹：“不过啊还真是怀念我们小时候，自由自在啊。”

陆文霆用手了额，堪堪止住笑意说：“你那不是怕我，我估计你是怕僵尸……”

徐清川没憋住，扭开用拳挡住笑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陆文霆，三人莫名其妙一顿傻笑。

陆文霆用手点了点邹勤又点了点徐清川说：“多大人了，还跟以前一样。”

徐清川无奈地摇了摇，邹勤手一指又说：“你别笑，徐教授，你那年暑假交的那个小女朋友呢？叫叫……叫什么来着？”

邹勤跟陆文霆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徐清川喝了小半杯啤酒，一本正经地说：“没有照片，也没有人入了我的眼。都是小时候跟你们说着玩的事，以后不用当真了。”

邹勤眯起一双桃花眼想了又想，笑嘻嘻地说：“你问的是几岁的初恋啊？”

陆文霆扫他一眼，“怎么，现在谁绑住你手脚了？”

邹勤啧啧两声小声嘟囔：“不光嘴，还心啊！”他不死心地撞了撞徐清川说：“川哥，有没有那姑娘的照片？让我见识见识究竟什么样的姑娘能入得了你的眼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