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陌言点点，便不再说话。

颜末在旁边听的简直心惊肉，她可不认为邢陌言是闲的没事才和江月问话，但邢陌言又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问完也不再说其他的，脸色也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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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英明啊，小人......小人就是教自家媳妇儿，真的没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石田苦着脸说，同时推了王春瑶一把，“你说说，我待你如何，如果不是你不听话跑出来，我能打你吗？”

听到邢陌言这话，颜末立即扭看过去，眉皱的死紧，“大人....

，你的妆容是怎么画的啊，为什么没有花掉？”

声音小的可怜，看样子不像是给石田辩解，倒像是受了威胁，迫不得已开口似的。

但邢陌言应该想不到吧，江月也聪明，哪怕小姐妹问了好半天，也都敷衍过去了，只说是幸运才没让妆花掉。

“快快说，你是不是换了一家铺子买胭脂水粉了？”

江月几个见邢陌言扭看窗外风景，也就自己聊开了，不过声音很小，颜末也不好凑过去聊天，只能自己一个人发呆，然后胡思乱想，心惊胆战的怕邢陌言发现她的伪装。

邢陌言淡淡的瞥了眼颜末。

“对啊，我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你额的花钿还是那么好看。”

王春瑶抖了一下，低下，半晌，才哑声开口，“是...是我的错。”

颜末深一口，“这位姑娘，你不用怕，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就是了，我家大人会给你主。”

一旁听着的江月有些炸，指着王春瑶上的伤口，“这是你所谓的教媳妇儿？你媳妇儿上都是伤口，我看她不是你媳妇儿，是你仇人吧！”

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了解到男人叫石田，是山下石墨村里的猎，而女人叫王春瑶。

等到了大理寺，颜末挂心那一对男女的情况，脚上的伤口潦草理了一下，上好药，左右蹦跶着脚，来到了审问的地方。

“大人，小人教自家媳妇儿，天经地义，这应该没问题吧。”石田憋着气，声音嗡嗡地。

颜末觉得奇怪，明明女人才是受害者，可她恐惧什么？

那男人早没了之前的气，见来的地方竟然是大理寺，就了，此时跪在地上直抖，女人脸色也惨白，眼神说不出的恐惧。

旁边有个女孩看了看邢陌言，壮着胆子开口：“就是因为月月的脸碰水了，我们才觉得她的妆没花很神奇。”

石田愤恨的看了颜末一眼，对颜末不满到了极点。

江月有些惊讶邢陌言会主动和她搭话，她点点，“碰了。”

邢陌言看了眼江月额的花钿，又扫了下江月的眼尾，突然开口，“你的脸碰水了吗？”

颜末听着几人的对话，心中略有些得意，虽然以前经常加班加点工作，连打扮的时间都没有，但为女人，还有的技艺还是有的。

在颜末和江月的瞪视下，石田的声音越来越小，但他脸上的神色却仍旧不以为然。

“教自家人，的确天经地义，没有问题。”这时，邢陌言开了口。

王春瑶抬看向颜末，眼里情绪不明，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她很快又低下，沉默以对。

石田无所谓：“是她不听话，不过是下手重了点，大不了我下次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