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白雪茹既不牵扯傅家,又悄无声息地消失,那人定会的更加周全。她现在要的,就是在他回来之前,好应对准备。
月苓知大哥和嫂嫂情深蜜意,大哥忙了一天,媳妇没抱到,就要赶过来见她,他心里肯定是百般不愿意。没办法,夫人是亲的,妹妹是送的。
阿念抬眸看了一眼月苓,思量片刻,慎重说:“夫人,若是无故惹怒白姑娘,怕是会被她记恨在心,往后形势恐怕对姑娘与傅家皆无好。”
“这……可如何是好?”
月苓瞥了眼正低眉思索的阿念,低笑了笑。最迟明日,阿念就会把消息送出去了吧。
入夜,一锦衣男子踏入月苓的房间。来人正是傅月苓的大哥,傅逸朗。
不再多寒暄,直言:“昨日我了个梦,那梦异常真切,我心里不
沈氏一听此法可行,月苓却摇了摇,徐徐开口:“如此,她出嫁以后也不能和我们傅府撇清关系,万一日后她惹出了什么大麻烦,岂不是要拖累我们傅家?”
月苓抬手给大哥倒了一杯热茶,轻声:“已经痊愈了,大哥不用担心。”
法子自会有的。
沈氏摇摇,“你向来坦,不屑于撒谎的。更何况,雪茹素日里是什么样我也知晓一二。太过张狂,欺压下人,这些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与她计较。因你姐姐们出嫁后,府中无人与你作伴,我思量着,有她在你便不会孤单,故而对她一再忍让。如今看来,养虎为患啊。”
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今日忙完公务回府,刚一踏入房门,便被他的夫人李蓉告知白日里四妹派阿念来找过他,让他一回府就过来,说是有事相告,还百般嘱咐要悄无声息的,别被旁人知。
“罢了,此事我会与你父亲相商,现下你就装病,躲一躲她吧。不过若是正面对上,你也不要退缩,记着你才是傅家的小姐。”
娘不担心女儿说的不是实情吗?我并没有证据。”
阿念听言,额角突突直。
一句养虎为患,真真是说进月苓心中去了。
月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阿念也忍笑忍得辛苦。
沈氏嗔:“你这丫真不害臊!这时候还嘴贫,我看你是嫌人家害得你不够惨!”
……
“对,你说得对。此事还需寻个由,将她合理地送出府去。”沈氏深以为然,心中默默思考着对策。
月苓笑着,心里却泛起丝丝苦意。上一世她太过天真,信错了人,早已被那些人害的够惨了。
沈氏伸手点了点月苓的额,调笑:“是啊,就数你胆大,连自己的婚事也能随便拿来说笑,你的面可是比那院中的墙都要厚呢。”
月苓眸光转,倏得狡黠笑:“不如娘帮我寻一位能力出众的夫君,到时候就算傅家有什么祸事,他也有足够的能力能护住我们全家。”
自傅月苓病后,大哥就一直没有机会见她。
“是你嫂嫂,整日惦记着你。”傅逸朗看着杯中的茶叶,面色不虞:“蓉儿我来找你,说你有事?”
“如何了?”
“放心吧娘,女儿何时怕过。”
崔妈妈听了许久,突然有了个想法:“夫人,白姑娘如今也十七了,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夫人可以为她寻一门亲事,早日把她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