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这个打算。”
二人一路朝着太子的东而去。
萧恒上下打量着,仍是不敢相信,“你可别告诉孤刚刚那是推托之词。”他压低了声音,“虽然你深受父皇信,但若是让朝中别有用心之人发现你说谎,参你一本,孤也保不了你!”
“今年十五啊?”萧恒摸了摸下巴,“年纪倒是合适……那你有何不能说的?”
“……”
虞乐瑶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她看月苓愁眉苦脸的样子,眉眼愈发柔和:“别苦着脸了,阿恒了解我,所以即便是有什么事情,他也会告诉我的,我们之间不存在误会。”
不止有对他的怨恨,还有深深的恐惧。
陆修凉没说话,只凉凉地看着他。
月苓自从回绝了姚家的求亲之后,就一直回避,她不想见到姚之骞。
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个会动情的人。
也幸亏皇帝仁厚,用人不疑,能够容忍陆修凉兵权在手。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那倒也是,他从来不屑于虚与委蛇。
“你们为何都要问我?”陆修凉紧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萧恒和陆修凉一同从仁政殿内走出,刚一踏出殿,萧恒便没了方才那一份沉稳淡定,他两眼放光,稀奇:“孤不知你何时不声不响在心里放了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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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日他弃了我,那我也会坦然接受,不会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莫非是烟花柳巷的女子?”
“到底是哪家姑娘让你这般吞吞吐吐,莫不是她份太过低微?你现在是朝中武将份最尊贵的人,父皇信任你,兵权都没收回,一般人家还真是不上你。”
萧恒撇了撇嘴,想到这人平时要不就不说话,说话就总是毫无顾忌,时常得罪人,也就是没人敢惹他罢了。
月苓没说话,只呆呆看着面前的糕点。
她甚至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
再看看她的竹,一个姚之骞,他就是个披着羊的豺狼。一个霍明辰,虽然和陆修凉同岁,但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童,幼稚又迟钝。
……
“我从不说谎。”
她承认,自己还是太懦弱了。她担心没办法扭转乾坤,没办法拯救傅府于水火,担心一切重蹈覆辙。
乐瑶没注意,自顾自说着:“我和阿恒都不太喜欢姚之骞,我总觉得,姚家那个环境不适合你。况且,姚家近来好像和阿恒有些矛盾,我私心也不太希望你嫁过去。”
月苓低叹口气,她知乐瑶的格,看似温柔淡雅、不争不抢,实则骨子里很坚强。她突然有点可怜太子,若是有朝一日太子让乐瑶伤了心,那便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对了,都没问你,你如今也不小了,之前傅夫人进来找母后,还听她们提起你的婚事,似是想在今年就把你定下的?”
“还是说!”萧恒惊恐地看着他,左右看看确认无人近前,压低声音:“还是说你看上了有夫之妇?”
月苓嫌弃地看着好友在她面前秀恩爱,瞧瞧人家这青梅竹,真是令人羡慕极了。
“也不是?那……”萧恒打量的眼神渐渐变了意味,“不会你那小媳妇年纪尚小吧?我怎得没看出来你这般畜生!”
陆修凉实在忍无可忍,咬牙:“她只小我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