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还要让她再经历一次被人千夫所指的痛苦吗?
月下的男子剑眉星目,一双桃花眼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晚饭时他又去赴了霍明辰的约,喝了些酒。
他没说谎,确实不是有意的。
她抬看着月亮,月色美的让人挪不开眼,原来高的景色竟是这般迷人。
“嗯?何故这样说?”莫非是嫌他太过孟浪……
陆修凉眼底笑,却没把她放开,“有何不同,上来看看便知。”
分别后他没骑,拎着酒壶沿着街慢悠悠地往回走着,本打算直接回府休息,可不知怎么又走到了傅家门口。
一时间气恼得不行,手臂用力挣了挣想脱离他的怀抱。
男子低低地笑出了声,喝过酒后嗓音更哑,整个人显得慵懒随意,“赏月。”
过了许久,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我从未爬过什么姑娘的房,今日真的是路过。”
明明陆府和傅家真的不顺路。
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有引力一般,将她卷入那无尽的漩涡之中。心骤然加快,一时间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陆修凉轻笑一声,语气竟有些
月苓歪着看着他,“将军是嫌自己的名声不够差吗?”
月苓抬看着星空,小声嘟囔,“月亮哪看不都一个样吗?我房上有何特别的?你休要诓骗我!”
话音未落,腰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缠住,一轻,叫声还未出口,眨眼间就到了房上。
到,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了。
她没好气地回:“哦?将军随还带着酒壶?喝酒当去酒楼才是,无缘无故躲在我的房上,是何居心?”
陆修凉眸色更深了些,心中有急躁又猛烈的火焰急于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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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月苓怒目而视,气他突然的举动把她吓了一。
以前他是不是也时常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这样看她?她竟不知他笑起来这样好看。
月苓被耳边洒的灼热的气息得缩了缩脖子,安安分分地待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这样撒的样子对于他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刚刚饮下的那壶酒烧得他的五脏六腑更加灼热了些,他微微低下,情不自禁地覆在她耳边轻声:“别动,小心摔。”
月苓慌张地垂下眼睛,眼神飘忽不知该看向哪里,“将军真是好雅兴,不知翻过多少个屋才这般熟练?”话刚出口,她就被自己酸酸的语气吓到了,羞窘得差点咬了。
月苓转回,与他四目相对。
白日里离开古董铺,他心下不安,即便平日里有他派去的暗卫盯着傅府的动静他也放心不下,于是就悄无声息地守在外面,像很多年前的那些日子一样。
月苓没发觉两人此刻姿态多亲密。
奋力挣扎了许久,额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无奈钳制着她的那一双臂膀像铁一般牢固,一时气急,再开口竟带了些哭腔:“你、你放开我……”
上一世他们时常有这样的肢接,她早就对他的怀抱习以为常,此刻乖巧地任他搂着。
她看得出神,而他痴痴地看着怀中的她。
“你这般行径,若是被外人看到,恐怕要说三四了。”
他想,大概是他的心落在了这里,所以不他走去哪里,都有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