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nu婢今日揭发白姑娘,想要换得一个自由shen。您若是应允,放nu婢出府,nu婢保证对府中事闭口不言!nu婢心知留在此chu1也会让您心生隔阂,毕竟我曾帮白姑娘害过您,但那皆不是我所愿的!nu婢人微言轻,实在是不得不苟延残chuan地活着。倘若您宽宥我,此生必定感念姑娘恩德!时刻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月苓已经十分困乏,既然她有心离开,那便走吧。不是她仁慈,实在是此刻她已无jing1力再chu1理翠儿。
不由得想,若是他在该有多好,这一切他一定能chu1理地妥妥贴贴。
他们傅家百十来年都从未出过这种腌臜事,也从未杀死过一名仆人,更何况翠儿举报有功,她实在不想见血。
然而背主之人,她也不敢留在shen边。
隔日一早,翠儿拎着包裹站在角门外东张西望,等了好久。
小声嘟囔:“怎么还没来呢,每日都是这个时辰的……”
话音刚落,巷子拐角晃进来一个人影,她定睛一看,喜上眉梢,连忙跑了过去。
送菜小贩见她容光焕发,也笑dao:“看你今天这气色,是有好事?”
翠儿连忙点tou,“昨日我照你说的办了,他们果然放我走!”
挑着担子的男子瞥见她肩上的行nang,得意地笑了笑,“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不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只是……”
小贩见她神情扭nie,挑了挑眉。
翠儿红着脸,“我从小便在这府中zuo事了,现在也不知该去哪,不知你这还缺不缺人手?我可以帮你zuo些事情的。”
说罢还特意ting了tingxiong脯,将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男子的眼神从上下打量着她,轻笑一声,意味深长dao:“成,我那正好缺人打理账目,我娘年岁大了,眼睛不中用,你就去帮她的忙吧。”
两人说说笑笑从角门离开,崔妈妈暗中瞧着,回去如实禀报了月苓。
月苓听罢暗dao一声难怪,原来是有人给她出主意。
左思右想,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白雪茹,她叫来liu月,“你把白姑娘离开傅府的消息散出去,只说她家来人寻亲即可,旁的不要提。”
往后即便是再有她的消息,也与傅家无关了。
入夜,一黑衣男子shen扛一个麻袋,脚步飞快地来到了护城河边。轻轻一抛,麻袋入水。
月光下,袋子lou出了一个口,里面的女子面目全非,脸上的刀伤纵横,pi肉翻飞。血染了湖水,又很快消散。
……
又过了五日,月苓的风寒好了很多。
她这几日每晚都睡得很早,自然不知dao每夜那个男人都会在她的屋ding守上一个时辰。
昨夜的梦荒唐离谱,未及天亮,陆修凉早早的就醒了。他面色微沉,shen下黏稠的感觉让他不住地回想那一夜迷乱。
卯时刚过,天蒙蒙亮。
咚咚咚,敲门声。
门外人低声dao:“公子。”
片刻后,房门打开,一gu水汽扑面而来。
陆修凉发梢滴着水,衣衫随意系着,面色淡淡看向来人。
陆七低着tou,不敢与他对上视线,低声禀报:“人已经离了京。”
陆修凉嗯了声,冷淡dao:“让她guan好自己的嘴。”
“公子放心,此人颇为贪财,几十两银子就把她打发了,邺城那边也一切安排妥帖。”
陆修凉淡淡嗯了声,转shen回了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