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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苓察觉到背后被一chu1炙热抵住,shenti一僵,不可置信地回tou看着他,“夫君?”
他怎得随时随地都可以这样……
她明明什么都没zuo,什么也没说。
陆修凉的眼睛漆黑幽深,像黑夜一般,直勾勾看着她,看进了她的心里,看得她浑shen燥热难耐。
像是在暗示,又像是在请求。
月苓受不住他的蛊祸,竟是主动圈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陆修凉垂着眸子,掩住眸中的得逞之色,顺从地揽住投怀送抱的佳人。
chun齿交缠,吻得热烈。
没一会工夫,月苓便受不住了。
她趴在桌子上,像小猫一样轻声地哼着。
笔被人随意地扔在一边,墨迹染脏了洁白的宣纸,很快这纸被人攥在了手里,皱得不成样子。
手指随着节奏有规律地收紧,而这手的主人此刻正带着哽咽的哭腔,泪眼婆娑,眼中漾着雾蒙蒙的一片水光。
站着的男人像饿狼一般,眼中的迷、乱显得他更加xing感。
“哭出来,别忍着。”
男人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此刻的语气十分强ying,不容置疑。
“呜……夫君……你慢些。”
她真听话,让她哭便哭。
怎会如此惹人怜爱,让他狠不得死在这里。
蚀骨销魂的感觉让人愈发兴奋,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低声dao:“叫我。”
“夫君……”
衣裙被随意扔在地上,pi肤贴着案几,有些微凉,但shen后却是一片火热。
她被困在一寸方地之间,背上是他gun落的汗珠。
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后,退chao了。
月苓低声抽泣,tanruan在案几上颤抖着。
屋中暧昧的味dao十分nong1郁,久久不散。
陆修凉长臂一伸将人捞至怀里,他的衣衫半敞,将人紧贴在自己shen上,替她nuan着有些凉的shenti。
月苓手掌chu2着男人温热的宽劲xiong膛,略微抬眸,那人正眼神缱绻地看着她。
她羞窘dao:“那东西还在里面,怎么办,要弄脏你的书房了……”
怎么在这里就把持不住了呢。
她与他从未在卧房与净室之外的地方胡闹过。
从来不知,这种事居然还可以这样。
这姿势他们从未尝试过,一切都让她觉得很新奇,且她还可耻地享受着。
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美妙之事。
她想继续探索,由他引导,随着他沉浮。
外面阳光明媚,屋内一室旖旎。
她当真爱死了他的温柔,也爱死了他的霸dao。
陆修凉抚着她的脸,“阿苓,放松些。”
每次亲热后他都会为她清理干净,他不想让她怀孕。
他原本就不喜欢孩子,不喜欢旁人与他分享他的珍宝,更何况听闻了太子妃为了生下那孩子险些丧命。
当真是怕极了她出事,不能让他的阿苓也受那般苦楚。
陆修凉更无法忍受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拥有过她,怎能接受她离自己而去。
月苓扭了扭,一gu热liu涌出。
男人用丢在一边的外袍接住,又用寝衣轻轻ca拭干净。
月苓喃喃dao:“夫君,可我想要给你生孩子。”
怀一个他的骨血,多一个人爱他。
男人轻声安抚:“那就再晚些时候,你才十五,本就还是个孩子,等你长大一些再怀,好不好?”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