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保持住和煦的微笑――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和FBI扯上关系了?
各种科幻、奇幻中的桥段仿佛上涨的汐般淹没了他的思路,那个恐怖的答案呼之出。
楚悬还没出口的惊叫生生卡在了咙里。形形色色的海洋生物飞速从旁掠过,接着他好像被卷入了一条地下暗。黑暗过去,等到周围的光线再度明亮起来,楚悬发现自己已经一条圆形水中。
眼前这地方,怎么看都是一个……控制中心?
楚悬伸手拦截住一片碎屑,那是一块海洋生物碎片。他松开手,碎片汇入水,卷入后的黑暗中。
楚悬被众多的巨大“显示屏”所包围着,这些显示屏呈蜂窝状的六边形,向下倾斜着,屏幕上深蓝一片,实时显示的是利维坦外360°全景影像。正对前方的大显示屏之下排列着其他的小显示屏,这些小显示屏所呈现的,则是利维坦各个腔室的景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壬监视着,楚悬一口老血涌上来。
那里好像是养腔的方向。
楚悬的思想正在云飞天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眼前光芒大涨,他才知到地方了。
楚悬不是没有往这方面猜想过利维坦的来历,只是几百万年进化的结果决定了他们只能相信亲眼所见的东西,在没亲眼见到之前,他们总能用大脑造的幻像骗骗自己。只是到了这地步,答案呼之出,再骗自己已经没有意义了。
楚悬隐隐有了个猜想。
众多显示屏下方有一个类似控制台的桌面,和普通潜水艇拥有众多电钮和拉杆的台面不同,这张台子上没有任何类似按钮的东西,而是有一些孔,从孔里面飘出结扎成束的粉红色纤维状物。这些粉红色纤维状物似乎有生命,感应到了米拉克的到来,献殷勤般地缠上了他。
第15章深海烟囱
一不容置疑的力从掌心传过来,米拉克拉着楚悬跃入大湖。
米拉克路过一个路口,他看了看路口上奇异文字标识,转了个弯继续向前。那种文字方方正正,每个字就像一幅独立的简笔画。
不知走了多久,楚悬听到米拉克在前面悠悠地说:“到了。”
越往前游,他越发坐实了那个恐怖的猜想。这条水每隔一段固定的距离,都生长着一从发光植物,水上方还整齐地排布着不知用途的小型肌肉,让楚悬想到了他参观过的SS党卫军科学院冰下基地。
利维坦,到底是什么?
他向楚悬伸出了邀请的手。
以养腔堪比水族馆的生物密度,形成一个独立循环的生物圈是不可能的。就像美国的生物圈2号――为了维持运作,还需要从外界输入补给。
楚悬意识到了什么。
“我的过去并不重要,你将看到的,是更大的秘密。”
养腔?
楚悬二话不说把呼面罩上,拉住了那只手。
除此之外,这个腔室的海水中还漂浮着一些果冻状的透明气泡。米拉克随便找了一个气泡,把整
养腔里的生物不是提供给这只巨兽的食物,而是另有用,这种补给机制是进化的鬼斧神工,还是人工设计的巧系统?
楚悬的心又往下沉了一点――
速度并不快的水扑面而来,一些碎屑裹挟在水中往后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