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深呼几下,将瞬间的冲动按捺下去,随后快步走入屋内,将手中瓷碗轻轻放在床。
谢子游恹恹地翻了个,捂住自己酸痛的后月要。
乌发如瀑,因一夜荒唐而略显杂乱,蓬松地翘起几缕呆,越发称得肌肤白皙如瓷。
一热在内升腾,骤然朝下方蹿去,谢珩眸色微暗,抿抿略显干涩的。
屋内的缠绵气息略褪,被一清新的草木香气所取代。
他将窗边围帘撩起,扎在一旁,清风失去阻碍,登时蜂拥而至,窜如觅到饵食的鱼。
“游游?”谢珩凑到谢子游耳边,小声唤,“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谢珩踏进房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谢子游缩在被子里,鼻翼却忍不住抽动几下,鸦羽般的长睫微颤,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装睡的打算登时落空。
今天让那混知尾巴的妙用,他早晚能发散思维,联想到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几缕发丝从肩膀搭下,间隙中出一片暧昧的红痕,激烈又艳情,似乎曾有人揽住那肩,在齿间不断吻,一路出鲜明的痕迹,缓缓下延,隐没在微暗的锦被之下。
……就像某人昨晚在他上作乱时一样欢快。
他压低嗓音,声线不似往日清朗,反而带着一丝彻
直到现在,谢子游翻时,柔顺光的锦被从过,依旧掀起一片热,让他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咬紧牙关。
谢珩的子他明白,聪慧好学,最擅长类旁通,尤其在那件事上,几乎有无穷无尽的好奇心和探索。
,又将薄帘勾起,微微挡住,此刻被清风拂,薄纱尾端如裙摆般飘,是一场欢快的舞蹈。
脑海中一片打码的画面倏地闪过,谢子游眉紧皱,抬手拽过锦被,遮住自己骤然的面颊。
担忧,后怕,紧张……似乎还有一丢丢小期待?
遭了!都说近墨者黑,自己定然是被谢珩那混给传染了!
真烦!
那家伙要是变成什么树,手怪,自己岂不是要死在这张床上?
谢珩偷笑。
锦被拉到小臂之上,虽挡住大半躯,却出白皙瘦削的双肩。
自己为修士,自修为不弱,本不至于被折腾成这样,只是两人久别重逢,又有从未涉猎的新鲜玩法,一时闹得过火。
亏这还是条蛇!
谢子游越想越气闷。
肉粥上洒几片葱叶,香味扑鼻,在屋内弥漫开来。
窗棂半开,薄纱,烂漫晨曦下,容颜秾丽的少年眉眼春,侧躺在浅色绸缎之上,水泽未褪的眼尾挑开艳丽的红,微的更是红得惹眼,一眼望去,令人热血翻涌。
那混明明只多了一条尾巴,却仿佛多生出数十只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竟能在同一时间照顾周全,灵巧又微凉的尾尖极尽撩拨之能,刺激得他浑战栗,五指死死扣住下绸缎,却不能纾解一丝半毫。
……但是不行,游游已经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