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老公。”
“睡吧。”彭满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晚归的代价(下)
看了看表,已经快上午十一点了。
“大满!”
没有人应,连喊了几声,家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彭满回来了。
他脱下外套走进厨房,没有朝卧室看一眼。
紧接着是菜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米粥的味dao飘了出来。
我披上一件mao衣下床,走到厨房,环住彭满的腰。
彭满却向后推开了我。
“手上有刀,别在这儿闹。”
我不依不饶的用tou抵着彭满的后颈。
“大满,是不是生气了。”
彭满关上煤气灶,放下菜刀,叹了口气。
“大满……”
彭满忽然转过shen,一弯腰把我横抱了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摔倒床上,腰有些吃痛,正要撑着shenti坐起来,却被彭满压了下去。
彭满开始解我的睡衣,我知dao他想干什么,我没有推开他。
被他剥去了睡衣,觉得浑shen发凉,不禁打了个寒颤,彭满拉过棉被盖在我shen上,他自己也只穿着内ku钻了进来。
shenti仿佛要被他刺穿,shen后的彭满用力向前ding着,我不敢出声,只能埋在被子里呜咽。直到彭满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彭满……彭、彭满。”
彭满用力向后抱着我的shenti,贴着彭满的xiong膛,下面却突然有了撕扯的疼痛。
“疼……别、别动了,好疼。”
我的话对彭满没有丝毫的作用,直到他发xie够了,从里面退了出来。
烧灼的痛感却没有停下。
彭满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怕我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他宁愿自己忍着也不肯伤害我。可是这一次为什么彭满变得狠心了起来。
在浴室弄干净了,我彻底tan在了床上,不想动弹。
厨房里又传出了切菜的声音。
睡的正迷糊,彭满叫醒了我,套上睡衣靠在床tou,彭满捧着小米粥送到我嘴边。
“昨晚熬得。”
我张开嘴喝了一口,接着一个香ruan的dan卷被sai进了嘴里。
“那里是不是还疼。”
我没有说话,因为什么,委屈,伤心,我也不知dao。
“吃完饭我给你瞧瞧,家里也有药膏什么的。”
这种药膏的出现是我和彭满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彭满特意去买的。
那回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在网上搜了好多资料,zuo了充分的准备,彭满才敢告诉我想和我那个。
那时候我们还住在宿舍,周末的晚上彭满背着大书包鬼鬼祟祟的拉着我去小旅馆开房。
其实别人看来两个男的开房没什么奇怪的,可是毕竟我和彭满与别人不同,登记信息的时候我的心脏都快tiao了出来,生怕遇见熟人,那感觉就像偷情。
那一年我们都在读大一,十九岁,正式开始交往已经三个月。
记得彭满带了好多东西,虽然旅店提供了一次xing的洗漱用品,可彭满怕不卫生,全都带了自己的,甚至还带了两条床单,一条铺在床上睡觉时候用,一条说要在zuo的时候铺到shen下,怕在床上留下什么痕迹,不然两个男人该怎么解释,其实这种问题店老板都不会关心。
彭满还特意带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