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好,我送送你们。”陈建国抹了一把眼角,连忙说dao。
徐老板指挥着几个学徒把那些古玩物件全bu搬到车子上去。
江淮叼着一gen烟靠在车上,元宝蹲在他shen边,看着徐老板等人忙里忙外。烟是徐老板给的。前shen烟瘾很重,连带着江淮一天不摸烟浑shen就不舒坦,不过他是不抽的,最多就是放在嘴里嗅一嗅味dao。
“五叔,走了。”李成安走过来,喊dao。
江淮将嘴里的烟□□,然后淡淡的说dao:“晚了!”
“什么?”李成安不明所以顺着江淮的目光往自己shen后看去。
视线之内一片漆黑。
哪知dao下一刻,不远chu1突然传来一阵震耳yu聋的坍塌的声音。
第八章
“怎么回事?”李成安目瞪口呆,回望着一脸淡然的江淮,干巴巴的问dao。
“要下雨了!”江淮抬起tou,难不成连老天爷也要来凑凑热闹。
李成安越发觉得摸不着tou脑,四周不知dao什么时候卷起了大风,带着点点shi意,天上黑漆漆的厚厚一层积雨云,李成安觉得后背一凉,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没过多久,跑下去打探情况的徐老板带回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横架在水库两岸的那座石桥,塌了!
他们进来的这条公路是一条独tou路,再往里边一点就是尽tou。也就是说在石桥重新修好之前,他们是别想开车返回柳市了。
刘师傅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冲着李成安和江淮轻哼一声。他干这一行几十年了,行业里的避讳那都是前人积累下来的宝贵的经验,ma虎不得。现在这副光景生生的应了那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徐老板摊了摊手,苦笑一声,眼下这种情况,只能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明儿个再zuo打算。
陈建国站在一旁琢磨了一会儿说dao:“我们一家子昨天回来,因为老宅子乱的很,所以暂时借助在朋友家里。他家地方大,空房间也多,你们这几个人稍微挤一挤,应该也住的下。只是这――”陈建国yu言又止。
徐老板本就是个人jing1,哪里不明白陈建国的意思,当即说dao:“陈先生放心,人情世故我们都懂。我们这一大群人吃住都在老乡家里,食宿费什么的绝对不会少了老乡的。”
“就是这个理!”陈建国搓了搓手,说dao:“那行,我这就打电话过去问问。”
倒是没想到陈建国所说的朋友居然就是下午的时候在石桥上见过的那个方脸男人。
方脸男人名叫宋柏,四十来岁,为人豁达正直,在邻里的名声不错。他家有一个果园,又在果园里散养了不少的鸡,这两项产业每年带来的收入极为可观。因而他家也算得上是附近少有的富裕人家。这一点从他家一群二层瓦房中鹤立鸡群的独栋四层小洋楼就可以看出来。
宋柏家就落在ma路边上,江淮一行人刚到他家门口,忽然一声雷响,大雨倾盆而下。
宋柏出来迎了,这是属于乡里人的热情和礼数。徐老板和宋柏客气了一会儿,进了屋,才发现原来宋柏家有客人在。
“这位是潘同光潘先生,也是刚到不久。潘先生是来水库钓鱼的钓客,没想到正打算回程的时候,桥突然塌了,所以暂时也借住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