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过程包括面，坐在一间无菌的白色房间里，然后分享用过“春”后的经历。他总是会和一位名为凯因的Alpha交，而每当有提及到盖里是否会面的苗时，李总会迅速掐灭这个话题。

之后，他会来到费恩港的家庭计划诊所，在护士长面前用一本老杂志挡住脸，跑到前台来问有没有――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哦，“春”的样品。他的演技这次为他赢得了足够两周的量。

每周当李走进这里时，他总是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用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在一模一样的地方，带着一模一样的写字板。他的左手边总会放着一瓶全新的“春”试剂。所以这次当李发现试剂并不在而且凯因的发型也有点乱时，他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最后，他来到春公司的分――他就是在这里注册成为一个实验对象的。

他发现了凯因味里那一点点的不友好转变――说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注意到对方的气味。

“听上去像是标准的分手宣言。”

“我很高兴能听见这些。你知的，春公司的首要任务一直都是为了加强Alpha和他们所爱的Omega之间的关系，我真诚地为你为了你和盖里的关系所付出的一切感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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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因是个奇葩。他那深棕色的发打理得十分整齐，一副黑框眼镜架在他那颜色深到近乎纯黑的眼睛前。他肯定是二十多岁快三十的样子。李曾经对着他意淫过几次，但是他没法想象这货在交时的样子。他看起来很冷淡。李对于对自己第一眼没兴趣的年轻Alpha当然不会有意见――毕竟他还是知自己几斤几两的。但是这货简直就是个扫兴鬼。通常情况下，对于大多数Omega和Alpha来说，在他们的交中总能找到一些玩笑话来修饰对话――不算调情，而是那种很自然的相互影响。

凯因的嘴角抬起了一丁点。“李，你成为我们的测试者也有好些时间了。我必须得承认……你的经历给我们的帮助很大。”

报名可不是件容易活儿。实验对象需要是已经过了产热年纪的已婚Omega，并且婚姻已经持续了至少十五年以上。所以李需要发挥他的想象力。在申请表上，李的伴侣是一位名为“盖里”的可爱Beta，李在家里打发时间时，他会在外面努力工作，并且，他们还有孩子――两个Beta。几天后他便收到了同意书。

“呃……”李皱了皱眉，“谢谢？”

“早。”有些时候李会忘了表现得更……柔弱一点。他提醒自己要优雅地坐进凯因对面的椅子里。

而对于凯因，说实在的，这些没什么卵用。

“盖里还好么？”凯因问。他慵懒地转着手上的笔。

“没有分手。”凯因的微笑显得并不真诚。“但我们的确有几点担心。你是我们这里最长时间没有带来伴侣的测试者。我们真的希望能够和盖里联系一次。”

“他很好。”李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去看向试剂本该被放着的位置。这周没有他的那份么？他娘的，浪费老子时间。

“早上好，李。”凯因对走进来的李说。他早已坐在了办公桌旁，面前摆着一个写字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