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因回看了他一眼。“你上纹多的。”

凯因点了点，看上去有点气。“好吧，好吧。你昨晚什么事儿都没有――从酒吧到我的床上你一直都很听话，然后你一沾床就睡着了。”他举起双手，明显是看见了李脸上那随时准备炸的表情。“我之前给你的‘春’，呃……有点问题。”

凯因的眉抬了起来。“你说什么？”

“好啊。那就站在那不要碰我。”

“我不想――呃，我们其实还没真正的约过会，所以我们能不能……”

凯因的兴奋瞬间消散了，他把盘子放在了柜台上，用围裙了手，走到了柜台的另一边。李迅速退后了一步。凯因愣了一下。“我没打算伤害你。”

凯因明摆着不情愿，双手搭在了大上，他的脸皱在一起像是便秘了一般。“我还不想让你走。”他说话挣扎得像是在他牙似的。

哦，想起来了。

“缺爱――”凯因的声音逐渐变低，发出一声冷哼，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我并没有威胁你。或者说，我的本意不是这样。只是，我已经听着你讲了你的盖里两年，听到那些他对你过的事……”他顿了一下，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安。“还有，呃……”他胡乱摸了把发。

不可理喻。“是，那你还威胁你的测试者和你相亲呢。”李从到脚嘲讽地扫视了凯因一遍。“下一次你应该试试婚介公司，如果你真的这么缺爱的话。”

“那就别怪我起诉春公司。”李随意地说。“你们的某个小实验品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危害。”

回应他的只有李的瞪视。

他注意到凯因面颊上的一点红晕，但他直直看向李的眼神却没有移动分毫。李笑出了声。他将双手抱在前。“给我新的。”

“没问题。”煎饼在空中翻了个面，落进了凯因手里拿着的盘子。他看向李，嘴角带着一个愉快的小小笑容，犹豫了一下，期待着热情的回应。

“你靠欺诈骗到的东西，你还想要换新的……？”

“不能。

“还有，嗯，你发现我骗了你两年，可你既被我引又觉得生气。我明白你的意思。”李伸出手。“我的衣服呢，现在就给我。然后给我新的‘春’。”

现在谁才是说谎的那个呢？李的嘴角翘了起来。

“我要新的――普通的那种。不会让我变傻的那种。”

“你再说一遍？”

“那只是……新品。还没测试过的，大概。”

一声低吼从李的咙里发出。他出锋利的指甲，几乎失去了理智。他深了一口气。“我给你一次机会，解释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

眯着眼睛，李试着去理解他说的情况。昨晚在向自己泼了半瓶后，他是真的完全变成了一个傻子。“所以那是一失败品。”

“你签过合约的。”

李坐起，扯着被单裹住了自己光着的。居然什么都没穿！在他过去的四十二年里，他还从未被谁占过这种便宜。他是真的了。闻着煎饼的香气他穿过一条干净而整洁的走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间带着开放式厨房的公寓。炉灶旁，凯因正握着一把抹刀，上还穿着一件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