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觉得哪里不对，也不避开眼前半的细白膛，开口就问：“琴海，我课上有些地方不懂，能否向你请教一下？”

        你几乎每天都来，琴海已经给了你进出结界的权限。

        “……如果不想和他再相，告诉他你给他解毒也有好，不要介怀就是了。”

        琴海轻轻叹了口气，侧过让你：“先进来吧。”

        直接推门进去会不会不太好？

        你无师自通画了个饼。

        “我不懂丹药。”

        “若我还想跟他亲热呢？”

        “好，我记住了。”

        于是你在琴海房间里坐到深夜，他问你答。

        你不太明白为什么晚上就不能请教知识，也担心明日来请教的人太多、轮不到你――并没有多少人晚上还一心学习，但你不知。想了想，拉起琴海的手，仰盯着他：“琴海，今天帮帮我吧，我以后要是能去秘境了，能拿到的东西全都给你用。”

        你离开的时候，感觉琴海似乎有些疲倦，但已经打定主意要多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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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若实在不知说什么，就问他有无侣，要不要留个通讯石吧。”

        你只犹豫了一瞬间，使劲一推，门便开了。

        课上教过的东西，你一个不落全答上了；课上没说的，你就一窍不通。

        琴海只觉得你可能确实是个呆子。不过既然你的确要学习，那放进屋来也无所谓。合欢宗又不在乎避不避嫌。

        当日晚上，你便敲了琴海房门。

        门没有立刻开。

        琴海许是没见过听不懂暗示、又或是听懂了暗示也不放弃的人，沉默不语。

        ……

        你瞄着他的脸色，记起师长在课上的淳淳教诲，犹豫着扯起他的胳膊搂在怀里，胡乱摇了两下。

        你等了稍许时候，听见轻轻的吱呀声，琴海发，上只松松拢了件外衫，垂看你。

        又一天你去敲门，始终无人应答。门内有细微声响，你听不太清楚，心里却有些担心。

        “我该怎么说？”

        你不叫他师兄，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沉默了一瞬，笑着说：“今日实在是有些晚了，正巧明日课假，师妹明早来寻我吧。”

        “遇到修士中了情毒你要怎么？”

        你嘴角出笑意，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实践能力可能还不错，想必是卷面分数扯后了――你暂且还不太识字――赶忙进房。

        他懂得好多，不愧是在宗里长大的。

        反正平时你也就意思意思敲两下，琴海就让你自己推门了。

        “……不需要制药，你只要想这个人你讨不讨厌、要不要救他、想不想和他亲热，亲热完等他醒来、又该怎么跟他说。”

        琴海去附近剿灭异兽刚回来，你没听人说他受伤，但他毫不应声，你就怕他是受伤了没被注意到。

补补，省得落下课业。